子哪懂这些,韭菜和麦苗都分不清。”
董琳爷爷对赵云飞这个充满乡土气息的少年明显是很喜爱,当然这也与董琳平时与老人家聊天的话题总是围绕着赵云飞有关,和赵云飞谈了庄稼谈人生,然后又拉着赵云飞来到客厅西侧。
董琳偷笑着对奶奶小声说:“我爷又该显摆他的字了!”
果然如董琳所说,老人家指着墙上的一个镜框说道:“看看这个字写得怎么样?”
赵云飞对书法一窍不通,虽然是在学校上过书法课,可是他对此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此时又不好打击老人家的兴致,只得说道:“我虽然不懂书法,但也能看出来这字写得苍劲有力,我感觉这首《满江红》词的内容比字还要好,我读过岳飞的《满江红》......”
赵云飞的话还没说完,董琳爷爷已是拍着赵云飞的肩膀,连连对赵云飞竖大拇指,神情颇为激动,“不错、不错,小伙子真不错,你是头一个在我家看出来这首《满江红》词比字好的!”
赵云飞挠了挠脑袋,心里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只是随便比喻了一下,没想到老人家的反应这么强烈。
不过赵云飞对诗词确实也是比较爱好,唐诗宋词平时没少读,看了墙上的这首《满江红》,虽然是现代作品,但感觉确实是写得非常好,他倒也没瞎拍马屁。
赵云飞正要问作者是谁,老人家已是不打自招了。
“岳飞的《满江红》无论从气势和意境上来看,都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千古第一。诗词的创作讲究的就是气势、意境,两者有其一,就能算是一首好词了。岳飞的《满江红》气势和意境都是登峰造极之作,千古第一,毫无争议,而我这首《满江红》,应该可以排在第二位。”
董琳奶奶和董琳坐在沙发上,远远的看着,嘴里嘀咕道:“又吹上了......”
听董琳爷爷话中的意思,赵云飞却是有些吃惊,问道:“这首词,难道是您填写的?”
董琳爷爷看到赵云飞吃惊的表情,老人家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很深沉地点了点头,忍不住吟道:“断壁残垣,诉不尽,百年凄凉。泪飘零,怎堪回首,鸦片战争。看这些文明绅士,似一群嗜血之虱。问九州缘何多磨难?寞无言!倚天出,天地变;驱鞑虏,扫夷蛮。大江歌一曲,还我河山。番酋屈膝可奈何?苍苍白发眼望穿。登长城春风又吹遍,庆团圆。”
“这首词是收复港岛那年,我游览圆明园、长城后有感而做,现在回忆起来,一首好词的创作真的是有着极大的偶然性,没有那次游览和那种心情相配合,这首词也就不会诞生了。”董琳爷爷吟诵完毕,意犹未尽地解释道。
赵云飞听得频频点头,他也觉得这首词无论从气势还是意境上,绝对算得上是一首非常好的作品,而诗词创作灵感的随机性,赵云飞平时也写一些东西,对此也是深有体会,经老人家这样一说,感悟又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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