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价格上好像反悔了,卖家不依,吵了起来。最近这样的事情,京城好像发生有不少。”
邵平波淡然道:“让他们吵去,绕道吧。”
“是!”邵三省当即传令绕行。
马车内的太叔欢儿有些好奇,“夫君,京城中最近为何会老是出现这样的事情?”
对她来说,她也发现了这位丈夫的神奇,什么疑问似乎都能从丈夫这里找到答案,似乎就没有丈夫解不开的谜团。
邵平波:“应该是迁都的风声出来了。”
“迁都?”太叔欢儿迟疑道:“听说此事朝中阻力颇大,不是还没做定论么?”
邵平波:“阻力大,是因为某些人家的产业在这里。晋国都城在此,寸土寸金,晋国都城一旦迁离,此地便会萧条许多,有些地产商铺就不值这个价了,当然会有人不愿迁离,刚才的吵闹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至于阻力,是暂时的,晋地贫瘠,如今晋国地域广大,都城继续在此已经不合适了,政令传达的距离也太远了,迁走是必然的事情。陛下只是放出风声试试反应,根据反应烈度,会有针对的强制措施出来的。”
太叔欢儿明白了,又问:“那会迁往什么地方呢?”
邵平波:“十有八九是原卫国都城。”
太叔欢儿听后略有兴奋,相信他的判断,“夫君,那咱们是不是也趁早去那边置点家业,趁着便宜尽早。”
邵平波伸手捏了她鼻子摇了摇,“堂堂公主也变得贪财了。”待她挣脱罢手了,又摇头道:“这种与人争利的事就不要做了,尤其是在迁都的敏感时候,你身为公主这样做了,带起了风潮,容易授人以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叔欢儿有点不快,嘟囔道:“你不当家不知菜米油盐贵。家里这么多人的开销,迎来送往的人情,你时常还要资助你那些学生,靠你那点俸禄,还有宫里给我的这点例钱,根本不够用。你又不像他们行那贪污受贿之事,一直在坐吃山空动用那些赏赐,熬不了多久的。”
邵平波莞尔,“我们的公主也知道菜米油盐贵了,不容易。”
太叔欢儿捶他两拳,“还不是你逼的。再说了,去置点产业又怎了,自己花钱买的,不贪不占的。”
邵平波呵呵,“朝中那群人精明着呢,估计卫京那边的价位现在已经是一天一个价了,还能等到你现在去买?”
太叔欢儿一惊一乍,“那就更要趁早了,我们真的没什么钱了,现在不买以后就更买不起了,晚了难不成要眼巴巴等着父皇赏赐咱们住的地方吗?岂不让宫里的兄弟姐妹们看笑话。”
邵平波抓了她的柔荑,叹道:“听话,不要插手这个,回头你去找老邵,他会跟你交代的。”
太叔欢儿不满:“没钱,他能交代什么?”
邵平波苦笑,他是为生活所需用钱而烦恼的人吗?这位公主未免有些小看他,叹道:“我们家在卫京那边有当街的好铺子二十座,上好的大宅院五座,另有卫京附近的五千亩良田,这些够不够?”
太叔欢儿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可别哄我开心。”
邵平波略显无奈,“你觉得我会开这种玩笑吗?”
太叔欢儿揪住了他袖子,“莫非你背着我藏了私房钱?”
邵平波哭笑不得,“你想多了,当初卫京大乱伊始,产业贱如白菜的时候,我就让黑水台帮我置办下了这些产业,名义是为了方便我在卫国行事。地契什么的都在老邵手中,你找他要就行了。”
太叔欢儿瞪大了眼睛,“你那个时候就大肆置业了?”
邵平波:“我是穷人,不趁早还能怎么办,难道要等到现在不成?现在一万金币连买栋宅子都买不下,那时这些个,我只花一万金币就全买下了,你说我买还是不买?你就放心吧,整个晋国,没人比我买的更早的,少不了你住的地方,五栋大宅院分布在卫京的各处好地段,你想住哪都行,没人跟你抢。”
太叔欢儿兴奋,忽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你那时就知道要迁都?”
邵平波:“战事一旦得胜,此地便不适合再做京都。而卫京,是现成的,不用大兴土木,省时省力,加之是富庶之地,气候温润,沃野千里,粮产丰盛,水路陆路四通八达,所居位置又偏向三国中心地带,便于政令下达,要迁都必然是卫京。我只不过是对晋国得胜有信心,提前下手了而已。”
太叔欢儿听后近乎是雀跃欢呼,难以想象,一万金币便买下了这么多产业,如今得翻了多少倍,发大财了,两眼都开始冒光了。
邵平波只是淡淡微笑着,这种事他不会放在心上,只是当初顺手而为的事,他现在上心和担心的是马上要见到的人。
PS:又水了一章。月票两万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