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亲自前来。
巷子里的各府下人也都不吭声了,虽然被人给插队了,可谁叫人家是齐国的西院大王。
等啊等,这一等就等到了临近傍晚时分,一名酒楼的伙计提着食盒过来了,被门口西院大王的阵势给吓到了,有点不敢靠近。
有人在昊云胜耳边耳语了几句,昊云胜挥手招了那伙计过来,问:“是给里面客人送饭的?”
伙计紧张道:“回王爷,是的,里面的客人在我们酒楼定了一日三餐,小人负责送餐。”
昊云胜挥手示意他去敲门。
伙计战战兢兢上了台阶敲门。
不一会儿,嘎吱门开,一个青衫女子打开了半扇门,面目清秀,手里提了个食盒,交换了伙计手中的食盒。
正要关门时,昊云胜抢步到了门口,一把将那伙计拨开到一旁,拱手笑道:“听说无心先生在此,小王昊云胜为求见先生,已在门口久候多时,姑娘能否代为通禀一声?”
齐国西院大王亲自来了?女子略有惊讶,点了点头:“稍等。”门又关了。
不大的庭院里,一副老旧的画垂挂在树枝上,画上是个不着片缕的人物图,剥去了皮的人物图,皮下肌肉什么的画的栩栩如生,看着有些恐怖。
坐在画下的无心正在玩一堆泥巴,确切地说,正在以泥巴塑造画像中的人物。
“先生,饭菜来了。”女子回来招呼了一声。
这女子名叫郭曼,正是无心搭救的那位,途中言谈做了些了解后,无心说身边缺个打下手的,问她愿不愿跟他。
郭曼起先有些犹豫,后来获悉他是鬼医弟子后,立刻欣然答应了下来。
在这齐京,她算是领教了鬼医的份量,多少权贵想见这鬼医弟子一面都难。
无心嗯了声,郭曼近前道:“先生,外面,齐国的西院大王昊云胜亲自来了,在门口等了好久,希望能见见先生。”
无心没说话,郭曼懂了,遂提了食盒到一旁的亭子里,在石桌上分层取餐摆放。
回头她又从井里打了清水过来,“先生,洗洗吃饭吧。”
无心忽出声道:“让他进来吧。”
“嗯?”郭曼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了过来,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院子里响起了咔嚓咔嚓声,昊云胜进来了,没让他带太多人,只允许带了一名随从。
“小王昊云胜,见过先生。”昊云胜到旁恭恭敬敬见礼。
无心没有理会,专心致志于手上的泥塑。
这情形让昊云胜有些尴尬,看看对方手上忙的,又看看那幅吊挂的画,没话找话地赞叹道:“先生果然是妙手啊!”
无心出声了,“不要说那些没用的,有事直说。”
昊云胜也不敢流露出什么不高兴,摸了摸自己那只残废的腿,“本王这条腿受伤后算是残了,听说先生妙手回春,能不能劳烦先生看看?不管能不能恢复正常行走,只要先生愿意搭手,报酬不成问题!”
无心略抬眼,瞅了瞅他那依靠金属框辅助才能站着的腿,粘着着泥巴的手指抬起指了指,打了个手势。
昊云胜一下没反应过来,直到郭曼搬了张椅子示意,他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立刻招呼随从帮忙,坐椅子上卸下了腿上的金属框,脱掉了靴子,除掉袜子,卷起了裤腿。
郭曼舀了清水,帮无心冲洗干净了双手,之后在无心示意下又取了皮卷轴来。
皮卷轴打开,无心摘了支银针到手,先伸手摸了摸、捏了捏昊云胜那条有触目惊心疤痕的腿,之后准备下针,下针前提醒道:“觉得痛就说一声。”
“好!”昊云胜连连点头。
话刚落,无心已经一针扎了下去。
昊云胜:“蚂蚁咬一般,谈不上痛。”
无心拔针又下针,连扎十几针,昊云胜都说不痛。
他正奇怪对方扎的地方自己怎么感觉不到什么痛,谁想下一记落针的地方,传来一阵猛烈刺痛感,有想踢腿的冲动,奈何这条腿伤残后无法踢动,赶紧喊道:“痛,先生,痛!”
无心收针站了起来,“一段筋骨被毁了,拖的太久,想重生是不太可能了,想治好得重新续接上一段筋骨,短时间内也难以恢复,起码得要半年时间。”
听说能治好,昊云胜大喜,忙借了随从的扶持站起,拱手道:“只要能治好,本王这么多年都等了,又岂会在乎这半年,还请先生救我!”
无心:“为你疗伤可以。我门外太吵了,我不喜欢这么多人堵在我门口。”
昊云胜立刻义愤填膺道:“的确是太不像话了,整天堵别人家门口算怎么回事?先生放心,从今天开始,本王保证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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