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人家的儿子人家的哥,而她呢!谁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捡来的便宜媳妇。
尚阮看着眼前一坐一站的两人,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我现在是个病人,我不能生气,病人不能动怒,病人才不会跟你们这些脑子不清楚的人计较。
然而……
“老公,我伤口好像裂开了。”尚阮刚才还一脸平静的小脸忽然紧紧的皱成了一团,说着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似得,眼里都“痛”的带上了隐隐的泪花。
尚阮的话刚落,一旁的尚甄和尚文博面容倏然一紧,最后还是离得近的沈覃凉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抬手掀开被子,问,“严不严重,我去叫医生。”
沈覃凉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准备离开,可是他刚转身,手腕却被尚阮给拉住。
“不严重,就是有点疼。”娇滴滴又带着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声音,沈覃凉转头,就见眼前的女人很是无辜的看着他,开口,“是被气的。”
被一旁的两个家伙气的。
如果沈覃凉这个时候都还听不出来尚阮这所谓的伤口裂开了根本就是胡话的话,那么他就不是沈覃凉了。
不过……
正在尚阮微皱着细软的眉毛,一脸真诚又委屈的看着他的时候,就见沈覃凉忽然转身,目光落在一旁的尚文博的身上。
顿了一秒,开口,“爸,这边的风景还不错,你跟尚甄两人难得来,可以去玩两天。
很明显的一副赶人的姿态。
这么多年,几人每次聚在一起,好像都会形成一个很是奇怪的画风。
那就是,尚甄跟尚文博一味的为了沈覃凉苦口婆心的说尚阮,可是当事人呢却总是一副漠不关己的样子。
而最后,尚阮如果有点不耐了或者是听不过去了,就会娇滴滴的喊一声老公,然后沈覃凉就会不咸不淡的对着另外两人很是“好心”的说些什么,然后,就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尚甄放下手里的苹果看着沈覃凉,脸上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重心长的开口,“姐夫,你这样可不行,偶尔惯惯还可以,可是你这一味的是非不分,小心以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对于他的话,沈覃凉面不改色,重新帮尚阮把被子盖好,随后慢条斯理的开口,“没事,这个亏不难吃。”
意思是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尚阮见状在一旁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指着尚甄开口,“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老公,还敢在这里挑拨离间,简直是胆越来越肥了。”
尚阮说着看向一旁的尚文博,小嘴撇了撇,开口,“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过来的,不就是年纪大了想抱曾孙了吗?这个简单啊!你让尚甄赶紧给找个亏,以他的速度,保管今年就能让你抱上一个大胖小子。”
尚阮的话刚落,一旁的尚甄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忽然想起来我约了一个朋友,先走一步。”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病房外走去,话落,他人已经消失在病房内。
见到这一幕,尚阮坐在床上翻了个白眼。
“爹,你呢!难道还想留在这里打扰我跟你十佳好女婿谈情说爱吗?”尚阮说着歪了歪脖子,有点痒,刚想抬手去挠,一旁的沈覃凉却已经在她之前把手伸了过来。
“原来我们这么有默契喔!”尚阮嬉笑的看着他,眉眼间是那隐身不住的愉悦。
可也是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尚文博带着微许沉凝的嗓音,“阮阮, 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事的。”
尚阮一般很难听到尚文博用这么正经的口吻说话,而每次这个时候,都是大事。
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他,秀眉微颦,顿了一秒,问,“什么事?”
对上尚阮的目光,尚文博刚才还带着闲散的神情也在瞬间变得肃穆起来。
尚阮听到他说,“皇启元的夫人在昨天凌晨过世了。”
“皇启元的夫人!”尚阮一怔,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皇启元”这号人物是谁。
可也就在这时,她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有什么信息突然涌了进来。
皇启元!
这不是……皇锦惶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