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天下第一无人能及,说起话来更是没有丝毫的顾虑。
“其实你我也都不是不厚道的人。我老夏也没有亏待过那位的地方,依我之见,一个小女子,安心的坐等吃分红也就罢了。她若是以礼相待,我自然也不会让她青黄不接。
“可她偏偏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这些日竟然连续拒绝了我好几次,我下的帖子,都被驳回了。显然她还端着架子呢!”
“真真不识抬举。”
“就是,以一个妇道人家的见识,恐怕也只能看得到眼前的蝇头小利,她就不想想,她的庄子和买卖是盈是亏还不都是您一句话?”
“哼!这是我厚道,不将她如何,她若是还要继续执迷不悟,我就让她鸡飞蛋打!现在不肯见我,将来我让她哭着来求我!”
“那是!我们早就知道夏大掌柜的厉害,如若她不识抬举,弟兄们可就要等着看您大显身手了。”
……
隔壁的酒宴还在继续,不过话题已经转移去了其他地方,几个男人开始讨论起哪一花楼又来了什么奇女子,显然待会儿酒足饭饱便要去消遣一番。
秦宜宁对着几人招了招手,起身先走向门前。
寄云和几名护卫紧随其后。
路大顺与钟大掌柜沉默的走在最后,遇上引路的伙计,钟大掌柜和路大顺都低声叮嘱了几句,见那伙计诚惶诚恐的点头做下保证,二人才跟上秦宜宁的步伐。
回到秦府,秦宜宁将路大顺和钟大掌柜都请到了前厅。
秦宜宁刚一坐定,钟大掌柜就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秦宜宁的面前。
“王妃,是我的失职,竟将旧都的生意指派给那么一个品行不端之人。若不是因为这个,旧都这里的产业和势力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完全回归到您的掌控。老朽无能,着实不合适再呆在您身边,我还是回乡容养的好!”
秦宜宁站起身,亲自将钟大掌柜搀扶起来,笑道:“这怎么能怪您?您也是被欺骗了,也同样都是受害者。你我相识这么久,钟大掌柜的忠诚和能力我是知道的。别说什么丧气话,也别想着什么容养不容养,我身边要是没有您的帮衬,往后再遇上麻烦可要依靠谁去?”
说着佯作生气,严肃道:“往后可再不许说这种话了。可知道了?”
钟大掌柜一时间感动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老朽羞愧啊!”
路大顺在一旁看着, 心里略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感慨和羡慕。看来这位王妃还真的是个厚道人。
秦宜宁重新坐定之后,目光便落在了路大顺的身上。
路大顺立即垂头,一副听凭吩咐的模样。
可是垂首等待片刻,秦宜宁还是不开口。
沉默有时是最强大的武器,路大顺很想知道秦宜宁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却又不敢问,很快他的额头就见了汗。
“路三掌柜。有什么话你不能直接与我说?偏偏要弄这些弯弯绕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