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在军中的号召力却比那些高官更强,对逄枭的忠诚也最深的。
庆阳侯一边疯狂的发着脾气,抽打着那些屈服了的虎贲军士兵。
而他这一举动,着实将逄枭激的剑眉倒竖。
他的兵,操练时他都要考虑他们的身体,宁肯自己挨刀子都舍不得让他们送命,周大勇算那颗葱,居然敢对他们挥鞭子!
“周大勇我
操
你祖宗,干什么呢你!”逄枭抄起一把刀鞘便往高墙下狠狠掷去。
庆阳侯只听见耳边“嗡”的一声,那刀鞘便在他上来不及躲藏时砸在了他左侧肩头。
“啊!”庆阳侯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肩膀上的骨头好像裂开一样,痛的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而逄枭那彪悍的一声粗口,虽然问候了太后的祖宗,难免被人抓了把柄,却也让虎贲军们更加证实了逄枭不是什么奸细易容的。
这熟悉的骂声,熟悉的霸气,就连问候太后祖宗都是这般彪悍模样,除了他们曾经的主帅战神王爷,还能有谁?
虎贲军们口耳相传,渐渐就连那些还没来得及赶到宫门前广场,还拥堵在各条巷子里的虎贲军将士们也都知道了,那黑色潮水一般的脚步都放缓下来。
李启天见逄枭吼一嗓子就有这样的效果,他身穿黄袍,站在墙头上那般表现都未必有逄枭这一下来的震撼,这让李启天心中怎能不发酸?
只不过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李启天回头看向那些起初就不肯支持叛贼的老臣。
那些老臣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去想其他?
他们眼见着五城兵马司之中就有自家的子弟,甚至还有自家子弟在攻打皇宫的过程之中受伤,更甚者还有丢命的,一个个老臣睚眦欲裂,好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扯着脖子大叫自己子弟的名字。
如此一来,就连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开始动摇了。
逄枭立即给季泽宇使了个眼色。
他在军中虽有威望,却已不做虎贲军主帅很久了,季泽宇却是上一任虎贲军的主帅,是被太后一句话拿下的,此时他出面说话更合适一些。
是以季泽宇上前一步,高声道:“虎贲军将士听令!意图攻打皇宫者一律拿下!”
近处许多虎贲军的底层将领都纷纷应是。
而那些被庆阳侯换成了自己人位置上新来的将领,此时都很难服众了。
栗郡王的脸色惨淡如鬼,如果这一次失败,那便是必死无疑了。他抽出了佩剑,指挥身边的亲信们:“给我上!”
这种时候,便是要殊死一搏。
如若不然,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
跟随栗郡王起事的属下们毫无选择,只能跟随硬拼。而虎贲军之中跟随庆阳侯的人也都打定主意反抗,当即便与听从季泽宇命令的虎贲军展开了正面冲突。
众人手中都有兵刃,场地又十分拥挤,两厢一接触,当即便见了血,有许多人来不及施展就被人背后捅了刀子,在宫门前,虎贲军和五城兵马司的人与栗郡王的人产生了大规模的械
斗,眨眼便死伤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