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旁边的台阶,站到高处,“朕等你们凯旋而归。”
底下的兵将立即振臂高呼,“凯旋而归!凯旋而归!凯旋而归!”
“出发!”
“出发——”
“出发——”
接连的声音传出来,连成一片。
面具男仰头看时笙一眼,一勒马缰驾马从兵队让开路疾行而出,后面的黑色队伍紧随而行,远远看着如一把利剑。
待兵队渐渐离开,时笙从高处跳下来,让人把玉玺挂到城墙上,她在下方鼓捣好一会儿,又让人挂上幡旗,上面鬼画符似的写着几个完全辨认不出来的大字。
禁卫军和那群御医研究老半天也没看明白写的什么。
陛下这一手潦草写得真是出神入化。
再看看被挂在城墙上晃晃荡荡的玉玺,众人一阵心塞,这特么是玉玺啊!!
你当挂件一般挂在这里干什么,拍卖吗?!
“陛下,我们现在怎么办?”苓夷部署好禁卫军,蹭到时笙身边问。
玉玺都挂到城墙上了,陛下想做什么不言而喻,她是要光明正大的将想要玉玺的人给引出来。
“等呗。”现在除了等,也没别的办法,她连谁要玉玺都不知道,“你们几个,随时注意他的状态。”
“是是是……”御医们哆嗦着点头,纷纷站在沉北旁边,跟盯宝贝似的盯着,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下眼,这位就出问题了。
……
城楼不远处的一座茶楼上,两个人正负手而立。
其中一个男人戴着斗笠,掩盖住容貌,另外一个没有戴斗笠的男人明显是下属,处处透着对斗笠男的恭敬。
扑棱棱——
“咕咕咕咕。”鸽子落到窗台上,对着两人叫唤,下属捉住鸽子,将绑在它脚下的东西取下来。
“主子,玉玺确实在城楼上。”下属恭敬的对斗笠男禀报。
斗笠男望着城楼的方向,偌大的幡旗随风张扬,“那幡旗上写的什么?”
下属仔细看一遍刚传来的消息,“主子……上面说,看不懂。”
斗笠男:“……”
幡旗上的字太过于潦草,而且又被风吹得乱飞,晃来晃去的能看懂才有鬼。
斗笠男靠近城墙,勉强辨认出几个字。
他连猜带蒙才连成完成的话。
——解药换玉玺
斗笠男站在百姓围观团中,暂时没有现身,这些百姓不知道他们家陛下在上面干什么,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他宫中安排了人,知道她那个凤君中了毒,他还没找上门,她竟然就这么高调的把玉玺拿出来挂城墙上。
这个打开方式和斗笠男想的不一样,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而就在此时,接到消息的大臣们接二连三的赶到,一个个火急火燎的冲上城墙,以保皇党为首,对着时笙跳脚骂。
大概内容就是——
你竟然将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挂到城墙上,你对得起祖宗对得起的江山社稷,对得起下面这些百姓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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