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出良娣的院子,更不喜欢听旁人说二姑娘的好,便没去打听这件事。或许可以问问宝玉,她是包打听,没有什么是宝玉不知道的。”宝珠搬出宝玉这个救兵。
秦昭觉得是这个理儿。
不久后宝玉来了,还做了一盅补汤,端到秦昭跟前。
秦昭摸摸自己滑腻的脸,笑道:“我变得越来越美,宝玉的汤占了不少功劳。”
宝玉一听这话笑眯了眼:“良娣喜欢就好。”
秦昭边喝汤边拉家常,随后问起了秦霜的事。
宝玉果然如宝珠所言,什么都知道。
“据奴婢所知,秦霜自小便聪慧,永州有三大才女,一个是秦霜,另一个则是吴惜柔,另一个下落不明,后来没有了消息……”
秦昭皱紧了眉头:“等等,你说永州?还有什么吴惜柔?”
吴惜柔不正是那吴惜语的堂妹吗?
永州又是什么鬼?
她记得范远就住在永州,怎么秦家的老家也是永州?
“是啊,有问题么?”宝玉一时摸不着头脑。
秦昭心想问题大了。
她要捋一捋这些人的关系。
秦霜是她的妹妹,吴惜柔则是吴惜语的堂妹,这两人都在永州,范远喜欢而且想娶的人是吴惜柔,但是庄晴又想嫁给范远,秦霜想嫁的却是她的男人——萧策。
好吧,有点乱,但在她能捋清的范围之内。
“吴惜柔跟秦霜都是永州才女,她们总得有个高下之分吧,那她们的关系是不是很差?”秦昭又问。
“良娣想岔了。吴惜柔还时常去秦家玩呢,跟秦霜是好朋友,以前良娣还曾被吴惜柔羞辱过,这件事良娣都不记得了么?”宝玉不解地问道。
秦昭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她拍拍自己的额头:“你不记得那回我发高烧,记忆就变得不好吗?不记得吴惜柔有什么奇怪?”
宝玉疑惑地看着秦昭:“良娣的心也太大了!那时候吴惜柔自诩才情了得,特意作了一副画,暗指良娣是可怜虫。这件事还传出了秦家,让良娣沦为整个永州的笑柄。这件事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良娣怎能忘记这样的大事?
秦昭讪笑,她也不是故意忘记,而是她纯粹没有原身的记忆,以至于让宝玉以为她心大。
她其实是个记仇的,要有人这样羞辱她,她一定羞辱回去!
她本意是想问问秦霜的才情如何,现在还牵扯出了另一个关键人物。
吴惜柔这个人,她记住了,将来有机会她一定要会一会吴惜柔。
“先别说吴惜柔,说说秦霜吧。像她这种人,怎么会允许有人跟她才情一样出众?你确定她们是好朋友?”秦昭觉得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怎么吴家跟秦家还有这样的渊源呢?她不问还被蒙在了鼓里。
“秦霜跟吴惜柔确实是好朋友,自小就要好,两人素来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秦霜搬来了京都,指不定吴惜柔也会跑过来。”宝玉轻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