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事,身上有点发痒。”李和后背有点痒,手明明挠不着还在卖力的挠。
“我帮你?”
“ok。”李和没有拒绝,自觉地撩起了后背的衣服。
巴芙拉指甲很长,用力很小,指头在像舞蹈员般在不同范围做出不同的舞步,有时轻搔、有时急挑、手指不时慢慢的拉刮或抚揉。李和喜欢轻轻的这种,手臂啊背啊,跟羽毛划过身体一样舒爽。
手触及到了李和的腰身,不断地用手轻轻地来回打转。李和极为敏感,这一下一下袭来的酸痒,慢慢地由大腿一直扩散上到小腹,令小腹周边部位也酸溜溜的,好不难受,两边盘骨更酥软得像快要溶化。
这种痒虽不致令他发笑,但那滋味却令他很予盾,这种痒既舒服又难受,想叫停但心又想继续。
李和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妩媚眼神,心防失受,要不是肩膀痛,他非给直接扑倒不可。
“算了吧。”李和承认无福消受。
莫斯科的太阳一连出来了好一个星期,春天来了。
外面的冰雪开始慢慢融化。
李和的伤口好的也差不多了,换了最后一次药后,他坚决的要求出院了,在这里呆着真的要发霉了。
再说,他心切的要去报仇。
丁世平开车,一行人到莫斯科城外的一间木屋里。
屋里地上到处是衣服和杂物。四个人被吊在房梁上,身上只留了一条短裤,大腿、双手、两肋、双脚裸部上方,都有极深的刀口。
李和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当兵的高个子。
他点了一根烟,笑问,“还认得我吗?”
江保健翻译给四个人听。
四个人露出了惊恐,终于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了,他们前几天才这个中国人身上发了一笔大洋财,哪里能这么容易忘。
他们想不到中国人会这么有钱,尝过这次甜头之后,一连对着好几个中国人下手了,他们没有失算,收获颇丰。
正准备大发横财的时候,他们就被人绑到了这里,十几个人破门而入,根本没有给他们反抗的机会。
李和接过来丁世平的手枪,砰砰砰砰,朝四个人的脚踝射过去。
传来一声尖叫。
“抱歉,准头不好。”李和射中了一个矮个子的大腿,这种枪的后坐力很强,瞄准自然难,“搬把椅子给我。”
他看着大汗淋漓的四个人,显然没有对话的兴趣,语言不同,废话多了没意义。
他坐在椅子上,眯缝着眼,继续朝着四个人的脚上射去,这次运气不错,射中了两个人的大腿。
江保健道,“他们要认错。”
“认错?”李和不屑的又开了一枪。
他始终不敢杀人。
但是他看见了他们眼神中的阴狠,这种人是不能再留的了,留着了也是祸害。
潘松看出了李和的犹豫,“让老丁动手吧。”
“不用。雅库宁局长怎么说?”
潘松笑着道,“外面有两个警员等着帮收拾呢。”
“你们都不要动手,让这两个警察动手吧。”李和终究不是残忍的人,他道,“都有老婆孩子的,不用背这种腌臜事。”
丁世平想说话,被潘松阻止了。
江保健喊了两个警察进来。
李和出了屋,听见了七八声枪响。
不一会儿,出屋里抬出来了四具死体。
李和不忍心看,只是问兰世芳,“解决了?“
兰世芳道,”我亲手检查的,死的透透的。“
”走吧。“李和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他终于结了心里的疙瘩,这阶段一直没怎么睡过安稳觉,心里一直都是气的牙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