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妍儿面带笑意。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赫连驰攥了攥拳头。发出咯咯声响。沉沉说道:“如果我妻儿真是遭遇了不测。由你來陪葬。是在所难免的。不过。直接赐你一死。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赫连驰说着。便唤了一声“血稠”。
“把人带下去。该怎么做。你明白。”赫连驰重新回到了桌前。拿起酒壶。向血稠吩咐完后。依旧自斟自饮。
血稠冰冷的手掌捏住慕容妍儿的手腕时。她才真的感觉到一股惧意袭來。
这个如鬼魅般的暗卫首领。对她是绝对不会留情的。不过。赫连驰有一句话说的倒是沒错。陪葬。
不过。到底是谁给谁陪葬。还不知道呢。用赫连驰最最心爱的两个人给自己陪葬。她。也算是赚大了。
果然。血稠把慕容妍儿带到了一所废弃的偏殿中。残败的废墟之中。沒有一丝生机。然而。满屋子的刑具。却让慕容妍儿有些不寒而栗。
房内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暗卫。机械的不像是正常的人。
“侧夫人。如果你要开口。便请交代出皇后和皇子的下落。其他的话。说了也沒用。你自是不必多说。”说完这句话。血稠便再也沒有一句话。开始吩咐另外两个暗卫准备刑具。
慕容妍儿不知道的是。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就在这所偏殿的隔壁。是一间小屋。此刻。赫连驰正在小屋内。安静的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听着偏殿内的动静。
说实话。对一个女人上刑具。尤其还是自己的师妹。赫连驰确实觉得有些不太磊落。不过。事已至此。除此之外。他也沒有更好的办法了。
从早到晚。连续三天。血稠和慕容妍儿打的心理战术。而他们人多。与她玩起车轮战。慕容妍儿就算是铁打的。也难以招架。
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眼也沒有合一下。慕容妍儿实在是受不了了。可是另一方面。那些她见过的沒见过的刑具。血稠通通往她身上招呼。
恐惧。已经无法形容慕容妍儿的感觉了。
可是偏偏。血稠又十分小心。在让她清楚的体会的每一次的痛楚的时候。又小心的处理着她的伤口。不让她有机会丢了性命。
“你们三个大男人。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一个女人。呸。”慕容妍儿骂骂咧咧。也唯有如此。能让她感觉痛楚减轻了些。
只是。血稠和那另外两个暗卫并不理会她。依旧一板一眼的一项一项的往慕容妍儿身上招呼着刑具。
“你们。去告诉赫连驰。让他來见我。”慕容妍儿觉得连说话也十分困难了。身上早已沒有一点力气。甚至连伤痛。都似乎开始麻木了。
她猜想。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这一切。却都是拜她最爱的男人所赐。
“想知道莫涟漪和皇子的下落么。呵。去。找赫连驰來。除了他。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慕容妍儿挣扎着。用尽力气说完这句话。便沉沉的垂了下头。
闻言。血稠倒是停下了手下的工作。朝一个暗卫使了使眼色。让他去请皇上。
在偏殿的赫连驰。自是将慕容妍儿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听在耳中。
赫连驰走进偏殿的时候。差一点认不出那被铁索困住的人是慕容妍儿。
只是三天而已。慕容妍儿便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见她惨白的脸庞上沒有一丝血色。头发凌乱的散落。白嫩的手臂。因为铁索的束缚。早已脱了一层皮。
似乎感觉到了赫连驰的前來。慕容妍儿艰难的抬起头。瞪着赫连驰。眼神中。是说不出的恨意。
“赫连驰。你猪狗不如。枉为男人。呸。”慕容妍儿气喘吁吁地骂道:“你学艺于慕容世家。却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我爹当初真是瞎了眼。收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弟子。赫连驰。你不得好死。”
慕容妍儿眼泪和血水混在一起。点点低落在地。
蓦然。只见赫连驰身形一晃。便到了慕容妍儿面前。紧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呵。杀人灭口。我求之不得……”慕容妍儿瞪着赫连驰。气息微弱的犹如一只风中蜡烛。随时要熄灭。
“皇上。不可……”血稠上前阻止。
赫连驰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当然知道现在还不能杀了慕容妍儿。他在等着莫辰的消息。倘若莫涟漪和万念真的在漠北雪原。那么慕容妍儿还是大有用处的。
不过。慕容妍儿这个一向高高在上大小姐。居然能如此硬气的抗下这些大刑。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慕容妍儿。你这根本就是在自讨苦吃。”赫连驰转念一想。吩咐道:“來人。去吧张采女请來。”
眼下。怕是只有张珺婉能从慕容妍儿口中得知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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