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不死虫的下落,莫涟漪可谓是忧喜参半.
喜的是,既然知道了不死虫就是孟渊的手环,她不用再去毫无头绪的寻找,而忧的是,她即便知道了不死虫的下落,却依旧沒办法得到.
孟渊的为人,和他的能力,莫涟漪都是知道的,那不死虫,孟渊戴在手上,就从來沒有拿下來过,除了孟渊自己,恐怕别的人根本就沒有机会靠近他并拿到不死虫.
只是,想到赫连驰那张俊俏的脸,她便心神荡漾,而当想起赫连驰在病发的时候,被痛苦折磨的脸色苍白沒有血色时,莫涟漪也似乎感染到了那痛苦的感觉.
想到此,莫涟漪心一横,总之,不管有多难,她一定会从孟渊手中夺來不死虫!
不过,就算是现在赫连驰同在回鹘陪她,他们依旧势单力薄,不死虫,只能巧取,不能豪夺.
看來,她还是得利用一下太后的身份.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莫涟漪便早早來向太后请安.
这几日,因为太后中了百日醉,又苦苦寻不到医治的良方,脾气一向就不好的太后总是大发雷霆,导致整个凤仪殿中蒙着一层令人压抑的气压.而侍从们更是各个都胆战心惊,提心吊胆的伺候着太后,生怕太后一时心不顺,让他们无端做了躁.
莫涟漪走进大殿的时候,太后刚刚起來,正由几个宫女侍候着梳头.
"连先生,这么早來见哀家,想必是给哀家带來了什么好消息吧."太后从铜镜中看着一身白衣飘飘的莫涟漪,悠悠的说道.
而另一边,太后心中又在想,倘若是以往,她倒是一定会想办法把连一留在回鹘,留在宫中,如此翩翩少年郎,倒是让她心潮荡漾,只不过现在,她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死活……
"太后好眼力!"莫涟漪恭恭敬敬的向太后欠了欠腰,说道:"在下的确有一个好消息要向太后禀报."
莫涟漪说着却又欲言又止,看了看宫中的侍女,只是微笑着沒有继续.
见状,太后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这才转过身來,打量着莫涟漪,说道:"连先生,现在可以说了吧."
"回太后话."莫涟漪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昨夜,我夜探可汗寝宫,总算弄明白了不死虫的下落!"
闻言,太后眼中忽然多了几许希冀,仿佛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当下,太后问道:"既然如此,连先生可将不死虫带回來了?"
莫涟漪分明看到太后激动的似乎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
遗憾的摇了摇头,莫涟漪说道:"请太后恕罪,实在是连一势单力薄,无法只身拿回不死虫,又恐擅自行动打草惊蛇,所以并未带回不死虫."
看着连一脸上一副惭愧的神色,太后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连先生为了哀家辛苦奔走,哀家又怎么会治你罪呢."
太后此话却是发自肺腑,她深知那孟渊的手段,心知连一说的也都是实情,心中也并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当下问道:"那不死虫,孟渊到底藏到哪了?"
"太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样,高调到极致,就是隐蔽."莫涟漪向太后叙说了她窥探到的一切:"那不死虫,孟渊并沒有刻意的去隐藏,只是将它时时刻刻戴在手腕,越是如此,倒越是让人意想不到."
"原來如此!"闻言,太后眉头紧锁:"看來,若想得到不死虫,那除非是卸了孟渊的手臂了……"
太后此话,却不知到底是不是一句玩笑话.
只是,显然莫涟漪并未将此当做玩笑,况且,她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想來不可能让孟渊自愿的拿下手环给她,那么,就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太后,此言可当真?"莫涟漪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若是太后不怕他日可汗责备迁怒下來,再小倒是略有一计."
闻言,太后沒有说话,只是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莫涟漪,心中暗自腹诽,一个原本只是揭了皇榜來为她治头痛病的小郎中,却如此气质非凡,又风度翩翩.
不禁如此,偏偏他还深藏绝技,不留余力的帮助她,这,难道一点都不值得怀疑么?何况,她现在打算要说的,可是如何去卸掉一国之君的计策,他,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药草商人么?
"连先生,哀家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想从哀家这里得到什么?"太后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像一只老狐狸般隐藏了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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