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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抱璞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那声音在叫了一次之后,就突然戛然而止了,好像是被捂住了嘴巴似的,周抱璞之所以侧耳倾听,并不是说他与上官睿有一样的听墙角的癖好,而是因为周抱璞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听到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这种感觉,让周抱璞不免有些心头难安,因为如果真的是自己熟识之人的话,恐怕周抱璞是绝对不能坐视不管的。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那女方是不愿意、是被强迫的,碰到这种事情的话,你难道就不会雄性激素大发,同时把那些失足少女拯救于水火之中吗?一听这声音就是强迫的,既然碰见了,我们不能不管吧?”
上官睿听着周抱璞说这些话,默默地一字字地听完之后,像是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周抱璞:“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装的,现在看来你还是真的纯情了!出现这种情况,虽然有很少一部分的确如你所说的,是因为一方受到了另外一方的胁迫,但是还有一种情况,不知道你考虑没有?”
听到上官睿这么说,周抱璞笑了笑,同时摇了摇头:“没有考虑过,那你跟我说说,到底还有什么情况?”
“这种情况你早晚就会经历的,我想由我来告诉你,好像是并不妥吧?”
上官睿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用的着实比较拙劣,几乎被周抱璞一眼就给识破了,但是虽然这伎俩比较拙劣,但是周抱璞却证明,有时候凑效的,往往是那些比较低劣的伎俩,周抱璞听到上官睿欲言又止,不免有些不依不饶:“你到底说不说?”
上官睿看到这本真的要听,于是就笑着说起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还有很大一部分的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他们宁滥勿缺,所以对这种事情逐渐厌烦,为了勾起丈夫的*,一些女子在这种时候总会想方设法地发出各种各样的鬼叫声来激起丈夫的雄性!”
周抱璞听到上官睿这么说,倒也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如果真的是像上官睿所说的话,他要真是莽撞的跑进了声音传出来的房间去,看见了不该看的,管到了不该管的,恐怕那个时候事情就大条了。
然而就在周抱璞准备打消自己的想法之时,突然又听到不远处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声音:“老大,老大,你这样做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刚才你也在场,家主的神情虽然没有显现出来伤悲,但是孙岳的死亡肯定是真的。退一万步来讲,只要孙岳还有一丝活着的可能,孙世仁那个老匹夫就不可能让我们安排孙岳的丧事。
“既然孙岳已经死亡了,那么他新近刚掳过来的女子可不能浪费了,这么多年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也算是对我的补偿吧。”
说完这些,房内突然又传来了那个人的声音:“你不用守着了,下去吧。”
“是,手下告退!”
紧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等过了片刻,周抱璞与上官睿终于等到那脚步声远去,于是两人就相视一眼,同时下定了决心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缓缓地朝着那房门走了进去。
周抱璞用嘴唇湿了湿手指头,缓缓地把手指头往窗户纸上点了过去,但是一点之下,竟是连个洞洞都没能点开,上官睿看到这些,一把扯了扯周抱璞的衣角,同时左手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个瓶子。
只见上官睿把粉红色瓶子中的液体倒出了一些,湿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便轻而易举地用湿润的指头,把窗户纸给打开了一个小洞,睁开自己的有眼,同时闭上了自己的左眼,用睁开的右眼朝着房子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