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抱璞崭露头角、奋勇向前的时候,突蓦地,中年执事看向周抱璞的眼神中,磅礴着喷吐出了一抹戏谑。
一直都在注视着中年执事的朱况看到了这些,顺着中年执事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为周抱璞捏了一把汗。
因为,之前一直都遥遥领先的周抱璞,竟是停了下来,不是因为他不想再往上爬登,而是因为,他的前面,出现了一重阻碍,并且这重阻碍,直接让周抱璞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要先克服眼前的困难,就必须需要使点手段了。
原来,此刻周抱璞的上方三米左右之内,竟是光滑如镜一般,更甭说有什么凸起或者凹下的石块了。
周抱璞的手臂根本就不够长,上方离他最近的那块凸起也是在三米之外,就仿佛是他赶车行驶在道路上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的道路竟是断了,让他直接无法通过,绕行更是不可能的。
每个考核者都有着自己固定的路线,抛弃这些路线的话,无疑就算是躲避了困难,到时候恐怕就算第一个通到了山巅,恐怕也会因为违规而做不得数,说不定不仅如此,就连周抱璞,都会受到什么别的惩罚呢。
“你怎么能够让他爬那条路线,太难了?”
看着中年执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朱况一反之前的温和老实,竟是张嘴质问起来。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本来正在为周抱璞受阻而感到高兴的中年执事,一看到朱况这个样子,立即变得不愉快了。
中年执事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那个任他言语攻讦的朱况,竟是因为周抱璞,有了反抗他的勇气。这在无形之中,让中年执事对于周抱璞的恨意,除了因为其他原因外,又多了这重原因。
“我们都是天符楼的执事,平素中你也没少质问我,难道我连质问你的权力,都没有吗?你只不过与我一样,是一个小小的执事而已,并且从年龄上来看,我比你还更加有前途,凭什么我就不能质问于你呢?”
看到中年执事被自己这番抢白驳的哑口无言的,朱况根本就不给中年男子反驳的机会,就迅速地开始向着一旁走了过去,徒留下了中年执事站在了远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朱况之所以敢这么说,一方面是因为他着实是受够了中年执事对他的排挤,另一方面是因为,朱况很是清楚周抱璞的后台。
在天符楼的楼主跟天符楼的执事之间,选择一个阵营去站,只要不是脑袋有问题,恐怕都会选择符痴的,所以情知道怎么回事的朱况,会这么选择反抗中年执事,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了。
周抱璞已经停了很长时间,他身侧的两个人,已经缓缓地从他的身下攀登上了他的身上。原先领先的优势,也是逐渐地开始落后了下去。毕竟一个静止,一个运动,这种强烈的反差,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周抱璞落后的越来越多了。
朱况看到了周抱璞所面临的困境,也是有些焦急,如果周抱璞连眼前的困难都不能克服的话,别说是无望进入核心弟子的行列,恐怕就连是进入天符楼的外门,都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呢。
周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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