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染顿时心惊肉跳,她竟没发现老男人是什么时候跟上她的!
若不是她已经找到秦执,恐怕要在会所闯祸了。
“警觉性太差。”秦执一脚把老男人踢开,把夏墨染扯进包房,关上门。
外面的喧嚣都被隔离了,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包房里大眼瞪小眼。
房间很大,空气很烫,每吸一口都能热到心脏里。
“你来干什么?”秦执的声音很低很冷,璀璨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又变成了蓝色。
那么熟悉的海蓝色,让夏墨染仿佛看到广阔的大海。慌乱的心,慢慢安宁了下来。
“我是医生。”夏墨染刻意申明自己的身份,好像这样她来找他就理直气壮了。
“然后呢?”
“我来和你讨论一下,你的病情。”
夏墨染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瞄着秦执的反应。
很好,他没有生气。
她松了口气,找个位置坐下,正襟危坐:“这位病人,请坐。”
秦执挑挑眉,坐到她身边。两人的身体挨着身体。
夏墨染:………
她往旁边挪了挪,但旁边就是沙发扶手,只能挪出一个人的空隙。
秦执坐着不动,也不屑于鄙视她的小动作。
“有多久了?”夏墨染拿出笔记本,挺正式的问。
“什么?”秦执表示不解。
“咳!你不举的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有多久了?可进行过什么治疗?”夏墨染一口气抛出三个问题。
秦执扬着眉,唇角意味深长的勾起:“谁告诉你我不举?”
“咳,我知道你好面子。但病了就是病了,要正确对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夏墨染说。
“我没病。”秦执说。
夏墨染蹙起眉。就知道他不愿意承认!
想了想,她放缓语气:“秦执,借酒消愁愁更愁。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你。”
“好,我相信你。”秦执深深的看着她。
和心爱的女人讨论这种话题,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他的身体开始燥动。
他纠结的考虑,要不要对她耍一回流氓……
包房外,沈书榕趴在门外,竖直耳朵努力的听。当听到秦执不举时,他乐疯了!
哈哈哈,原来大佬也有这方面的毛病!
既然都有病,就谁也别鄙视谁。
“秦执,说吧!”夏墨染催促道。
秦执提起酒瓶,一口气喝了半瓶,然后重重放下酒瓶。
砰的一声,把在外偷听的沈书榕吓了一跳。
秦执往前倾了倾身,带着酒精味的气息喷哂到夏墨染脸上。
她涨红了脸,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别靠这么近,我把脉就行了。”
“有人在外面偷听。”秦执低声说。
夏墨染脸色大变,偏头一看,果然见包房的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浅灰色的衣物映入眼帘。
是沈书榕!他今天穿的是灰色!
惨了惨了,要是让他把秦执不举的事宣扬出去,秦执还怎么做人?
“原来你是这种情况啊!”夏墨染忽然提高音量,好让沈书榕听得清清楚楚,“早说嘛,吃几天药就好了。”
秦执秒懂,顺着她的话茬问:“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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