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胆的假设下,第一种可能,这个长的和镇长一模一样的男人可能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对女人有着特殊的感情。”
这种狗血老掉牙的剧情,从来就是被咬进嘴里吐出来,又吃进去,来回品尝,虽然听起来无味但是又忍不住拿来津津有味的吐槽两句。
这游戏虽然变态,但是也很难说会摆脱老套路。
“第二种呢?”云泽抬眸看鱼彧。
“第二种,那就是这个人本来就是个变态,无解,这世上不是本身就有这种变态存在吗,杀人只是为了发泄心情,或许是女人和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刺激到他,让他野性大发,再或者只是因为女人和孩子更好控制一些。”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第二种似乎更符合游戏设定套路。
不过,即使如此,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女人孩子,还有雕刻师他们之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呢。
鱼彧沉声,眉头紧蹙。
“到了。”
闻声抬头望去看到黑压压的天空下,墓碑旁站着一行人正在哀悼,其中一人正是真正的镇长。
此时昏迷已久的苏雨馨清醒了过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猛地想起了那个浑身是血拿着斧头的男人,顿时浑身发冷。
差点背过气去,眼看随时就要晕倒。
“怕什么,不是同一个人。”
云泽冷冷的扫了眼苏雨馨,拉起鱼彧走下公交,鱼彧无奈的摇摇头,心说苏雨馨就算不被游戏整抑郁,也要被云泽整抑郁了。
墓碑上写着女人和孩子的名字,三人默默的看着,一时间突然都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问题出在哪里。
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报纸引起了鱼彧的注意,像是特别安排好了般,恰好掉在了墓碑上。
鱼彧捡起了报纸,头条上正好是关于女人和孩子被杀的新闻。
故事是这样的,年轻的女人从小和雕刻师认识,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本以为是可以长相厮守的一对,却阴差阳错没能一起。后来机缘巧合女人嫁给了镇长,镇长对女人很好,两人很快有了孩子。
后来雕刻师来到了小镇上,做起了给孩子们做木头玩偶的生意,两人虽然偶尔会见面,但是并没有做出格的事。
因为两人都明白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直到有一天这样的平静被打破了,镇长精神异常的兄弟失手杀了女人和孩子,女人的死亡直接导致了雕刻师的失控。
“所以这就是真相吗?雕刻师为了复仇将整个镇做了陪葬?”
鱼彧看完报道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的真相会是……”
云泽抬头疑惑的看着鱼彧。
鱼彧被看的不好意思,“云泽,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太顺利了?”
“嗯?”
“我的意思这游戏真有那么好心,专门设定个幻境告诉我们真相?”
话一落,三人脸色顿时黑了不少。
确实这么容易特别不像是游戏的风格。
“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被我们遗忘了?”已经缓过神来的苏雨馨突然提醒。
云泽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指着头条新闻下的那条航小字说。
“这上面有走出幻境的方法,只需要把真相用书信的方式告知镇上人即可。”
“我们现在只需要……”
“云泽,”鱼彧突然打断了他,“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去镇长那里了解过雕刻师的情况,好像和这不太一样。”
诡异的是鱼彧对这段记忆格外的模糊,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些不一样的印象。
云泽一顿,眼神莫名的阴冷了下去。
“有吗?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