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不为过;
喜欢他俩这样在一起,嗯,这边对了,他也很是喜欢,不喜欢被禁锢着,他却没想着要禁锢着她,便是她敢喜欢上别的男子,他便随着她去,端看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能入了她的法眼,不禁得她的欢心,还让她这般娇软配合?若有,也无妨,不过就是一份毒药的量罢了。嗯,这个倒也不必在意。
他再去寻他喜欢的,他已经寻到自然不必再寻了,她要再去寻她喜欢的,嗯这题目答案与上上一道类同,下一题……
等等!柳逸尘紧紧地蹙起眉头来,她的意思莫非是……贵嫔娘娘与皇上有了孩儿?莫非她也想与他生个孩儿?白芷要同旁人成亲?莫非她也想与自己成亲?
柳逸尘神色一震,却又想着接下来的话,顿时面上喜意自生,他向来只想着她或许并不喜欢被这样束缚着,这样跳脱、自在的性子,便是遇到了喜欢的男子,便也勾到床上欢喜一番的人,定然是将那一纸婚书不当做一回事。
虽然他很欢喜是她第一个男人,却也明白,若是她先前遇到了旁的人,再遇到他,他也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只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同她纠缠一生,便不会再让她身边出现别的男子,来夺她的目光。
如今她这反应,却也是很想同他一生一世都厮守在一处么?柳逸尘险些不能自持自己素来冷峻的面容,饶是她埋在他胸口看不见,便是看了,也要意外他脸上欣喜若狂的神色来。
柳逸尘胸腔处砰砰直跳,却怕她听出来,转身将她放平,盖在被褥中,楚茗烟说完了这一番,自然是已将自己心中的郁结打开,混沌睡意便涌了上来,任他温柔地扶自己躺下,眼皮微垂,低声咕哝了两句。
将她放好,柳逸尘伸手将被褥向上拉了拉,掩住她散落了衣襟裸露在外的洁白肩头,低头望着她,泛出笑意来,低声道:“若是可以,我便觉得下个月初十是一个好日子,我们便拜堂成亲。”
说出的话全无回应,柳逸尘静待了片刻,却见她脸上舒展,倦意也微微散去,看那模样,自然是睡得熟了,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低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榻上的人自是睡得无知无觉,自然没有法子再去答他,柳逸尘脸上笑意绽了开来,将她盖好了被褥,神色一顿,面色又恢复了先前的冷峻如霜,站起身来,系好衣带,站起身来,捞起外衫,漫步出了房门,转身掩上房门,站在院中,转眼望了一圈四周,低声道:“阁下是哪位高人,还是出来吧!”
朗朗月色下,半晌的寂静过后,却从屋外跃入一个黑色劲装身影来,踏步立在正中,柳逸尘望着他,低声道:“阁下尾随我二人一路而来,身手不凡,却不声不响,到底是为了什么?”
来人顿了一顿,却是有些羞涩,慢声道:“是为了房中的女子。”
柳逸尘神色一顿,手中暗暗结了个印,声音也不由得低沉了几分,冷声肃然道:“阁下既知房中的女子与我是何关系,自然知道我不会由别人哪怕是动她分毫。无论你是何用意,我也自然不会由着你如何。”
来人默了半晌,似是有些奇怪他的话,怎地说得那般严重?想了一想,却想起来是自己,尾随着二人到了这处院落,既然是两人一同进了房门,想来是关系匪浅,他倒是不好再近前,便候在了门外,只是想与楚茗烟说一声,莫要让她再取笑逗弄白芷了,现在,他好不容易得了空,去寻她,她却害羞得怎么样都不愿意与他多说话了,这也就罢了,说起婚期,更是嚷嚷着才不要嫁给他的话,皇上和贵嫔娘娘都已同意,怎生到了此处,便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于楚茗烟,却并无什么恶意,想了一想上前,将面容隐了一半,倒是时刻还记着自己是天子暗卫的身份,只为的让面前的人知晓他并无什么恶意,道:“阁下言重了,我家内子是楚医女玩伴,却因了医女的取笑和逗弄,现下却嚷嚷着不与我成亲了,是以,便来医女知会一声,玩闹便也罢了,莫要坏了在下的好事。”
听他这样说了一番话,柳逸尘默了半晌,这倒确实是楚茗烟的作风,待人便没有个正经,顿了一顿,再说话之时,言语之间,便起了几分歉意,道:“阁下内人可是白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