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宫内,婉妃听闻红笺所说的话,心中甚是疑惑不已,想来这林半夏难不成一点都不在乎皇上昨夜临幸玉嫔的事情,两人居然还有心思玩起游戏来,还真是有点奇怪。
“红践,你说的可是真的?”婉妃皱起眉头再次问道。
红践矮身蹲下,行了行礼,低声回道:“在娘娘跟前,奴婢不敢虚言。知道娘娘近日烦忧此事,这才打听了来向娘娘禀告,让娘娘早作防备!”
婉妃微微睁开眼睛来,眼神之中暴芒乍起,却让她一双凤眸更显几分凌厉,妩媚之色倒是少了许多,“你将缘由与本宫说个仔细,少一句都不行!”
她声音冷厉,红笺心中陡然一跳,却压下了紧张,整理了措辞,低声道:“回娘娘的话,凉月宫的那宫女锦儿,是奴婢先前放在其中的眼线,往昔一直不曾用过她,便是现下的时刻派上了用场,娘娘早在之前也吩咐过奴婢,让奴婢且一定要多留意那凉月宫,所以奴婢因想为娘娘分忧解难,今日再次寻到了这宫女,问明了缘由,她说的言之凿凿,玉嫔今日一大早便又去了凉月宫,而后她们就开始玩起游戏来了,对了,还有那凉月宫的大宫女白芷也参与其中。”
如此看来,那林半夏似乎真的对皇上是否临幸这玉嫔无所谓了。
“红践,你且知道她们有没有说什么?”
婉妃想着她们肯定是说了什么,要不然林半夏不可能会那么冷静。
红笺行了一记礼低声道:“她不敢惊动旁人,是以就是看着玉嫔进去殿内后,在门口瞧了一眼,便就退了出来。”
这话倒是有理,既不是上殿服侍的人,怎能近前听得玉嫔与林贵嫔所说的话?
“那林半夏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林贵嫔平日并无什么异常,只是在殿中罢了,玉嫔时常前去走动。”她问一句,红笺自然答一句。
“便只有这么多吗?”婉妃皱了皱眉头,问道。
红笺似乎又想起一件事来。
继而又道。
“对了,娘娘,据那宫女还说,皇上昨夜里子时进得凉月宫内殿,清晨才出的宫,随在身侧的还有御前的余公公。”
她一番话说得详细,连澹台望舒几时进几时出都说得一清二楚,可信程度极高,婉妃胸口涨着一团火,这火烧得她百爪挠心一般,她深吸了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不自觉地昂起了头来,咬牙将内心的乱火压了下去,闭目道:“可知道进殿内说得什么了?”
红缄咬了咬唇道:“她不敢惊动旁人,是以就是看着皇上进去,不曾近前听过。”
这话倒在理在据,既不是上殿服侍的人,夜半时分,怎能近前听到皇上与贵嫔说得话?
婉妃早已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想法,只觉得自己心中炽烈的嫉妒毒火快要将她的理智烧毁。
为什么?为什么?皇上那般厌恶林半夏,如今却为了她连整个后宫都放弃了。
红笺侍立在一旁,瞧了一眼婉妃,只见她满眼的冷意,心中甚是惶恐不安。
“凉月宫……”婉妃低语呢喃着,神色突地狰狞起来,凉月宫有什么好的,不过一个如冷宫般废弃的地方,当初让她居此宫,皇上半分怜惜都没有,如今却唯有独得恩宠于她。
如今她连皇上的心思都已猜不透摸不准了。
真是物是人非,当初那般得宠的苏贵妃,如今却也落得像被打入冷宫无异。
“凉月宫,还有什么动静么?便是进去出来的人,都要与本宫说个清楚!”婉妃咬紧牙关,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话来。
红笺心中俱是一抖,摇了摇头,道:“没有了,娘娘。”
为什么她机关算尽,最后却没想到的是却被她林贵嫔捷足先登了。
她本以为她只要好生讨好太后娘娘和皇上,她就会得到自己如愿以偿的皇后之位,到头来呢,却被她给全搅和了。
林半夏啊林半夏。你且莫怪我婉妃心狠手辣了。
“红笺,你且过来。”
红笺连忙上前,走至婉妃面前,道:“娘娘。”
婉妃让她附耳过来,吩咐了好一阵,便回身坐好。
一脸严肃道:“你且听明白了没有?”
红笺脸色凝重,不免有点吓到了。
随后便木讷的点点头,道:“回娘娘,奴婢且听明白了。”
“既然听明白了,那就去办吧。”婉妃敛眉,瞧了瞧自己的手指甲。
红笺矮身行礼,应了是,便快速退下了。
婉妃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谁也不知道她刚刚同红笺说的什么话。
红笺出的庆和宫后,心中甚是担忧,可是作为奴婢的不得不听从自家主子吩咐的事情,她没有任何选择。
红笺悄悄地找来了她先前安插在凉月宫的眼线锦儿。
锦儿也没想到的她居然这时候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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