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子跟村长过了新的租赁契书,又去衙门登记了一下摊位的修缮内容,而且按规矩,摊位一旦由承租人修建以后,必须让所在村落的人知晓,毕竟这相当于以后这个位置由公转私了,虽然交过租金,但是既然已经花钱建了一下,那肯定不会随意让出去的。
这事情一出,又是一场风波。
村长家里,坐这村里几个族长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当然王富贵没有过来,他懒得掺和这些事情,就借口有事,拒绝了,毕竟年轻的时候跟王老爷子也是有点恩怨,而且现在人家两个孙子都过了童生了,以后难保不会有个做官的,他们那些人爱折腾就由他们去吧。
其中一个人已经是耄耋之年了,他颤巍巍的开口说,“中元呀,这柱子家买卖好,是好事情,可是这村界的位子可不能变成他们家的呀,咱这一块地都是十两银子呢,他们要是真的要长租,那必须把地钱给了,每个月在额外给村里交一百文,这才是应该的。”
村长听了,没有表态,继续问道:“你们也都是这个意思吗?”
另一名老者说:“按说他们家已经有个读书人了,这再做买卖有损读书人的风骨呀,要我说呀,他们应该把摊子交回来,还有那些吃食的做法也交出来,毕竟这关系到以后他们家彦峰的名声呀,一个市侩的家庭,哪比得上一个清风高洁的家庭呀。”
又有人急不可耐的说:“就是的,不能他们家全占了吧,现在村里谁家的日子有他们几个过的那么舒服,那不是让村里的年轻人眼馋分家吗,都觉得是因为分家了,儿子才过的好呢,这叫什么事吗。”说话的那人最近被儿子烦死了,都说分家好,分家各过个的,才能像王柱子他们一样,但那人明显已经过惯了在家里说一不二的日子,这大家长的威严可是容不得挑衅的,就把责任都怪到了王柱子他们身上,要是他们过的不好,那自己家的人也不能生出这样的心思。
等他们吵吵嚷嚷的差不多了,王大山才开口说:“那是我弟弟家的事情,可是我毕竟是他的亲哥哥,他这样把村里的风气都带坏了,年轻人嚷着分家,想着做买卖挣钱,这样下去,我们这王家湾村会变成什么样子呀。中元呀,这事情就得这样办,让他们以后不许再摆摊子了,至于做法吗,他们要是懂道理,就交出了,毕竟红薯淀粉的做法都交了,现在不过是给他们个团结村里的机会,你把厉害关系想一想,这事情必须按我们的意思。”他说着又抽起了旱烟,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王中元看着这些人,不禁冷笑道,“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回去吧,不送了。”然后端去茶杯,自然的喝了一口,仿佛刚才那些话他没听到似的,完全没有其他反应。
看到村长这样,有几个人多少有些担心了,这村长的关系可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这时候听了这话,气势也就弱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然有人会跳出来的,“王中元,你真因为你这个村长说的话那么有分量吗?这事情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们就按我们的办法办了,由不的你。”声音到最后甚至有些张狂了。
王大山淡淡的说:“你不要忘了村里的规矩,只有我们所有人反对,你这个村长也当不了了,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后天祠堂见,是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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