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衣轻轻搂着磨刀霍霍要去干架的落木木,柔声安慰。
“只有你。”
“你……”
谁料落木木反是一惊,“什么?”
“我伤的你?”
落木木瞬间心疼了,自责的不要不要的。
“我……”
“不是你!”
上官雪衣有些好笑了。
“我的意思是,这世上,唯有你可以伤我。”
“但是,你不会伤我的,不是吗?”
看着上官雪衣信任的目光,落木木坚定地点头。
“雪衣,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哪怕是我失忆,昏迷,梦游,如果那时的“我”在伤害你……
“雪衣,如果我昏迷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能不能先保护好自己,然后,记得,不用管我!”
落木木现在心中越来越没底了,她这是不是昏迷,醒来后世界都不一样了。
她怕,万一,另一个她,打着她的容貌,伤害她在意的人尤其是雪衣……
“休要胡说。”
上官雪衣打断这个小丫头片子不懂事的话语。
她怎能如此自私,只知道护着他?
“你哪怕是昏迷了,忘记了我,也不会说舍得伤我,不是吗?”
上官雪衣微微低着头,直视落木木那双美丽的眸子。
她的眼里有光,与方才那个冷漠不同。
那是分身术?
上官雪衣在心底保留了丝丝疑惑,待他回去,定要好好查查。
“好的雪衣。”
“你放心,我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伤你!”
落木木明白,如果她再犹豫,就是内心信念不够坚定,她说了不会,就会将这句话贯彻到她的灵魂。
哪怕沧海桑田,岁月轮转,她落木木,都不会伤上官雪衣一下。
上官雪衣看着她的坚定眸子,有那么一刹那,心中注入了丝丝暖流,有那么一瞬,他感受到了她的意志。
真好。
他的丫头。
“那我们走吧。”
落木木笑嘻嘻地揽住上官雪衣的手臂,小心避开了他受伤的部分。
“我们得快些回去上药了。”
……
“雪衣,你为何要划伤自己呀?”
“因为有个傻丫头不相信自己的诺言。”
“什么诺言?”
“她说过,我是她最重要的人。”
“可这跟你划伤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不认我,我便想着,如果我受伤了,哪怕一点点,她会不会为我担忧,哪怕一丝一毫。”
“那你得到答案了吗?”
上官雪衣忽然一笑,仿佛春风拂面,那么温润舒适。
“得到了。”
“什么?”
“那个傻丫头啊,哪怕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啊,她还记得,她曾经为我吃过的醋。”
“这算什么?”
落木木看着他手上的青色丝帕,有些脸红,哎呀,这都多久前的事,吃醋迟到人家母亲身上去了!
“都怪你!”
“怪我什么?”
“你事先不告诉我!”
“可是……”你也没问啊……
“好。”
“什么?”
“我的错。”
“夫人请责罚。”
“嗯,罚你什么好呢?嗯,罚你跪键盘,不对不对,还是跪榴莲好!”
“那是什么?”
“嘻嘻,不告诉你!”
夕阳余晖,映照着相携归去的一对影子,男俊女俏,青衣绕白袍,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