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往死里逼吗?”
“若是那样的话,就不要怪我豁出性命,和陈馆主你好好的论道论道了。”
“俗话说的好啊,兔子急了还咬人,陈馆主你不能太过分啊。”
冯悌听是真的怒了。
他有一种想和徐子兴同归于尽的念头。
这一点也不假。
毕竟他也是人,而且是在京城里混了这么久的人,他要是连这点脾气都没有,那他也不可能在京城混这么久的。
想到这里,他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徐子兴。
那种感觉,就好像如果他真的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要求,上去就拼命。
周围,门口。
那些看客也被徐子兴的一举一动给吓到了。
什么玩意儿?
人家老冯头都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这样子就有些不太地道了吧?
难道你是欺负人家什么都不会,武功不如你吗?
真是可恶。
那一群看客,即便只是在一边看,没有参与进去,可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徐子兴身上的深深的恶意。
他们没有一个人不觉得徐子兴不过分的。
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徐子兴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人家明明都完成了自己的诺言,可还是不依不饶,他们这些人还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呢,按照现在这个发展的情况来看,好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好像,还挺困难的?
他们哭了。
他们虽然不是冯悌听,体会不到他心中的难过和绝望,但是他们敢肯定,对于那种无奈的心情,他们之间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场中。
徐子兴大声一笑,似乎一点也不把自己过分的要求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挥挥手,解释道:“哎,冯老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次是真的误会我了。”
“我现在的意思和想法很简单。”
“我的意思是,我想压钱,是来给老冯哥你送钱来的,你为什么要摆出这种脸色?”
徐子兴呵呵直笑,笑容里面,散发着无边的温暖。
冯悌听差一点就哭出来了。
呜呜呜,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原来自己也有能从陈馆主身上赚钱的一天?
难道,这个陈馆主就是看之前虐待我虐的太狠了,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现在给我一点福利作为补偿?
越想,冯悌听觉得越有可能。
毕竟这种手段也是他经常用的一种手段,十分熟悉。
他下意识地就以为徐子兴的想法和他一样。
然而,当他彻底的了解徐子兴的意思之后,他才天真的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徐子兴这哪里是要给他送钱,这明明是要从他身上抢钱啊。
只听得徐子兴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要给自己押,押一百两银子。”
一开始,冯悌听觉得还不错,还能给他送一百两银子。
虽然这点银子跟他每天赚的钱不能相比,但是最起码也是银子,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他很满意。
他本来已经黑乎乎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好,好啊。”
“既然陈馆主也想玩玩这个,那我老冯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我把高峰武馆的赔率调到一赔四如何?”
“如果高峰武馆赢了,成为天下第一武馆,那么我们就一赔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