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万寅燕冲过来,但马上也发生一声惊叫:“好热!”
这时候,我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努力回忆这个女人的声音是谁,这时候,剧痛开始慢慢消减着,全身都是汗,喘了好几口气,才觉得好了些。
“真怪,那阵红光照在我全身,但觉一阵的发热,然后就轻松了!”杨垂容惊喜地说。
“那扁鹊已经飞走了,我们出去看看!”万寅燕望着洞外说。
我们三个连忙冲出去,只见范同和荒平等几人正呆呆地山外,那里,一个黑点正渐渐消失。
“扁鹊走了,神医依利亚走了……”姒寻鹿无限婉惜地说。
“张钊,你怎么了?”万寅燕和杨垂容这时候焦急地看着我。
我看了看自己,全身都湿透了,但出过了汗,也没有不舒服之处,便擦了擦脸,连说没事。
“阿容,你真的好转了吗?”我问杨垂容。
杨垂容点头道:“全身的气血都活了,相信很快就能恢复。”
荒平叹道:“扁鹊真是神医啊!”
是啊,我们那里,将神医都叫做扁鹊,看来两个世界很多事都是相通的。
返回住处后,杨垂容换下那几件麻衣,洗过脸,果然恢复了八分往日的艳色,眼神也明亮了。
我与万寅燕和范同都是大喜过望。
“想不到这个世界,处处都是神话故事。”范同摇头叹息着。
“我们在这里住上些时日,如果阿容真的好过来,就离开这里。”我怕杨垂容和范同提起结盟的事,就先用话将他们两个堵住了。
他们离开后,万寅燕打量着我左胸,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我在秦岭神宫下面,被一个鼎刺了一下,就留下了后患,怀疑是被一些远古细菌感染了……想不到这个叫做拿卡的怪物,还有此奇用。”我将事情给万寅燕说了一遍。
她眼中热切地看着我,说:“你身上这东西,非常怪异,我都不敢跟你同床了,你找阿容睡去!”
我听得一呆,知道她有点吃杨垂容的醋了,只好尴尬地笑了笑,不敢接话。
她却认真地对我说:“或者,我用刀将你左胸切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大手术,这里没有手术环境,何况,你也不真是医生!”
万寅燕一笑:“你找阿容睡觉可以,除了我,只能找她,别碰外面的女人!我一定要想个办法,将你身上这个怪东西弄明白,弄出来!”
我心里稍定了些,但她的执着,又令我怀疑她会想出什么古怪办法来。毕竟,她还带有万玉燕的一些性格。
一起睡在床上时,她却不停的抚摸着我左胸,还将脸贴上去,好象真要弄明白里面是什么一样,但这怪东西,如果不出现,左胸的皮肤肌肉,一如往常,没有异象。
“张钊,这个身体不是你的,我分不清你现在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张钊,我好怕……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流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