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喊着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对上了大家关怀的目光。
“张钊,醒了?你这梦做的太惨了,我在旁边听着你的尖叫就吓着慌!”马半仙道。
“喝点水,缓一下吧。”王文先给我递了一瓶水。
原来,刚刚都是一场梦,可也不完全是梦,就是把以前最痛苦的事情再经历一遍,这鬼娃娃的毒我是真服。
我现在的思绪低沉,我估计,我没有十天半个月也走不出来这个阴影。
陈百泉也坐在那里,近两米的大块头不停地抹眼泪。不知道这个鬼娃娃的毒勾起他的什么伤心事,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平时他不是吃就是睡,从来就是笑呵呵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和陈百泉在这个类似祭台的圆柱祭台上休息,其他队员带着微型炸弹去准备把那一排枣树炸开,大家看见我和陈百泉被鬼娃娃咬后做噩梦的惨样,都不约而同的拿起多余的绳子把胳膊腿缠得厚厚的,防止被鬼娃娃咬伤。
我和陈百泉就这样目光呆滞地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
“这个台子是来干什么的?”
“有点像是祭台”
我看见上面摆着碗和筷子。
“不要拿这个。”王文先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他和其他考察小组回来。
远处传来一阵阵的爆破声,鬼娃娃也随之消失。
“这是干什么的呢?”我指着这个碗问道,难道有人在高台上吃饭?
“这个叫做偷寿。”马半仙抢先答道。
“嗯,马仁文说的不错,向天借寿极难成功,就连精通奇门遁甲的诸葛孔明在五丈原摆七里灯也未曾成功过,最终命陨于此,古语曰,北斗司死,南斗辖生,要想向天借寿,得看老天的颜面,但是如果向人偷寿,就没有这么困难了,但是极损阴德。”王文先答道。
“有一种巫人,专门偷寿,达官贵人,皇室之人,家里大多都要奉养着巫人作为门客,对巫人唯命是从,王权至上,但是王爱听巫人摆惑,可谓是巫人至上,一时间,巫人风光无比,但是幸亏“偷寿”这种嫁接性命的做法会受天谴,所以巫人数量少之又少,后来,这种法术也渐渐失传了。”
我现在对这些器皿害怕至极,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会有人做的。”彭先生感慨道。
“那这串铜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陈百泉拾起地上的钱币,也亏他眼尖,这铜币被地上的灰尘掩盖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个铜币应该有一些年岁了,带回去卖应该很值钱的。”陈百泉不停地打量着铜币,是不是把铜币放在嘴边吹口气放在耳边听。
“这可不是大洋,你放在耳边听干嘛!”马仁文道。
陈百泉不理他,一直都在原处仔细观察硬币。
“**!”陈百泉不知道犯什么疯,一下子把铜币扔出去,铜币摔在地上,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铜币,年岁已经很久了,古铜钱年代越久,钙化越严重,钙化后的铜钱失去铜的原声,撞击声音沉闷,声音越小,时间越久。
“陈百泉,你发什么疯,一会儿捡一会儿扔的。”马仁文道。
“这……这铜币的方孔里有……有眼睛!”
Excuseme?!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把铜币捡了起来,铜币因氧化作用,表面有一层包浆,呈黑色或暗铜色。那个方孔很小,还没有我指甲盖大,我就不信能看到眼睛。
我闭上左眼,用右眼去看那个小方孔,慢慢地往上凑,我看到了另外毛骨悚然的一幕!
陈百泉没有撒谎,里面真的有一双眼睛,而且,那个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有点像狐狸的眼睛,可是又不像狐狸的眼睛,有点像人的眼睛!
眼睛发出的光寒冷而僵硬,透着荒凉,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想到一个词——心灰如死,不知道怎么,脑海里就莫名其妙地蹦出这个词。
“张钊,给我铜钱,我要用这个锥子试一试。”陈百泉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长长的锥子,用锥子去扎铜钱方孔里的眼睛,奇怪的是锥子顺畅地穿过方孔。
为什么目光看方孔看到的是眼睛,而其他的工具却能穿过方孔?
着实古怪,但是我觉得这铜币不能放在这里。我下意识地捡了起来,把铜币揣进兜里。
随着那些枣树上的眼球被炸坏,地上的鬼娃娃就消失殆尽,我们一行人从圆柱形的祭台上下来,继续前行。
“看,前面有人!”远处有一个小丘,山包上高高低低远远近近地占满了人。
彭先生示意大家先把手电关上,自己开一盏手电慢慢打量,就这样打量了半天,发现那里的人根本没有动。
大家吁了口气,估计又是石像。
大家上前走了几步,还隔了一段距离,就发现只猜对了一般,这里有许多瓦罐,这些瓦罐一个个的有两米人高,泛着青绿色的光,应该是青铜做的,造型非常奇特,像是一个个蟾蜍和人的结合体,眼睛下耷,嘴巴撅得很高。
“这有点像守门的石像。”彭先生边走边说。彭先生之所以如此推测,主要是因为古人认为蟾蜍是吉祥招财的象征,道教信仰阴阳和合,崇拜日月,而且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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