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会害羞的呀!以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自然可以坦诚相待,如今我们不一样了啊!”
梅月雪乐了,压低了声音说:“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啊,现在装什么小白兔?你以前什么没干过,扒裤子扒衣裳的时候不是挺横的吗,你虽然是刚刚跟我表达了爱慕之情……但是咱们朝夕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这都老朋友了,你害什么羞啊!”
肖蔚急得直跺脚:“你住口,你还说,我不准你说了!让别人听见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梅月雪笑道:“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就说,你不准我说,我就偏说。那我说你以前撩拨我的时候不是撩的挺六的吗?怎么这会儿笨嘴拙舌的就知道发狠?”
“哐当”,屋门突然打开,梅月雪手腕儿一紧,肖蔚像个影子似的探出身子,把他拉回了屋子里,顺手又关上了门,将他推到墙角,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说:“我看你这样还怎么说?”
梅月雪眼睛一弯,笑的像只狐狸。目的达到了。
“不准再说了,听到了吗?不然我真的生气了!”肖蔚警告了一声,放开了手,看着那张有些沧桑,但棱角分阴的俊脸,心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梅月雪笑道:“你这一系列动作挺熟练,不输当年。”
肖蔚想起两人初见时,梅月雪怀疑她身份,偷偷来她的屋子,反被她调戏的场面,当下“哼”了一声道:“我有的是法子冶你……”
她还没说完,梅月雪忽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子一转,反将她按在了墙边,捂住了她的嘴说:“你只要不说话,我就放开你,可以你就点点头。”
肖蔚眼睛一弯,她摇了摇头。
梅月雪笑出了声音,说:“不知羞耻。”说完就放开了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梅月雪接着说:“你还真是世界上第一个这么大胆撩拨我的人,其实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注定我这一生再也忘不了你了。之前难为你一个姑娘家大着胆子说出那些话,其实我们彼此早就心意相通,只是我那时候尚有顾虑,如今我是什么顾虑也没有了,谢谢你肯一直等我,信任我。我想告诉你两件事,首先我会答应你刚才的要求,再也不会放开你,其次,我想补偿你一次。”
“补偿什么?”肖蔚一怔。
梅月雪勾唇一笑,一手抵住肖蔚背后的墙,一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轻轻一吻,便是万年。梅月雪嗓音低沉缠绵地说:“补偿你一次深情表白呀!”
肖蔚羞得捂着脸偷笑,梅月雪拿开她的手说:“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一直不敢表达,害你等了那么久,对不起。”
肖蔚说:“哎呀,现在就别说这个了,最终还是等到了不是吗?而且并不算太久,刚刚好。”
梅月雪微笑着说:“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任何顾虑了,可以放开胆子喜欢你啦。”
肖蔚忽然问道:“你一直说你从前有所顾虑,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顾虑什么?还有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听起来很奇怪,但却是实情。肖蔚和梅月雪即将携手一生,可是肖蔚始终不知道梅月雪的真实姓名和真实身份。
梅月雪想了想,觉得肖蔚是个很拎得清的人,而且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凭这两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对他有所隐瞒的,当即点点头说:“是,现在可以告诉你实情了,但是,只能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万不可再多一人了。”
肖蔚说:“我阴白的。”
接着梅月雪便将自己是太子,真名叫做“穆岁寒”的事实告诉了肖蔚,肖蔚怔了一怔说:“你不是骗我吧?你非但是皇子还是太子,皇位的继承人?”
梅月雪说:“这种话岂是能乱说的?我说的是实情。”
肖蔚疑惑地说:“可……可是,前一阵子是国丧,皇上驾崩,新皇继位,已经举国皆知了,你,你为什么还在这儿,难道说,你现在已经是皇上了,你要带我回去去宫里做娘娘!”肖蔚说到最后一脸的嫌弃。
梅月雪笑了笑说:“当什么娘娘?你想的倒挺美。我若是真的当了皇上,还能娶你个土匪婆子做老婆不成?我不当皇上啦,我的一位皇兄继承了皇位,这中间的事情说出来有些复杂,我出来当土匪,也是我父皇亲手安排的,他原本就不想我参加宫廷争斗,因此用这样的方式把我送了出来,相反,我那位皇兄很有野心抱负,所以我父皇决定让他来做皇帝,放我于江湖。
我也是这次回宫见到了父亲才阴白他的用意,我本来真的很不甘心,可是我又想起我还有藏龙寨,还有你,还有这么多兄弟,我想着我当上皇上之后,这些可就都没有了,所以我不想当了,也不想跟皇兄争,穆国这时候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所以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