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重任,吾王用人是忠诚还是对能力的信任?”
张震摸着鼻子道:“有些人是因为忠诚,而有些是能力,战争时期对我的忠诚是首位,现在对国家的忠诚会是我用人的首要考量。”
红香认同的点头道:“那么吾王是有什么方法来判定一个人是否对吾王或者国家足够忠诚?”
张震笑道:“这个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毕竟人心是会受环境因素改变的,而且忠诚也不是无私的无缘无故的,有些人的忠诚来源于被信任赏识,有些人来源于他的欲忘得到满足,只要摸清人的心理需求就行了,我不信任盲目的忠诚。”
“吾王说的很有道理,可一个国家不比一只军队,面对国家体系这方法似乎很难行的通吧?”红香遍读史诗知道每个朝代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治国理念,灭亡也无外乎治国理念破灭秩序坍塌。
张震点了点头道:“的确难,不过我所要了解和掌控的就那么几个人,而他们会替我管理整个管家,内务大臣正在建立的宪法和安民法案都是确保国家和平的基础,人还是分等级的,等级决定了他的重要性和危险性,确保每个阶层的人付出与回报是相符的,一切就有了秩序。”
红香认真书写着继续问道:“吾王会听谏言吗?会允许大臣忤逆君令吗?”
“可以有声音,但绝不会允许背叛君令者!”张震双眼中有着君王的冷酷和不容冒犯。
红香吓的差点掉了手中的记录精灵,张了张震嘴想要继续问却又不敢开口。
“你是想问那我不是一个独裁者了吗?”张震反问道。
红香虽然心中害怕却是紧张的点了点头。
张震大笑道:“那就是了,也许下一任会是一个仁慈的明君,但我就是一个独裁者。”
红香怔怔的看着张震,她这可是在记录留给后人看的史书,张震身为君主怎么会如此直白,那些真正残暴的独裁者昏君都会让史官颂扬他们不存在的仁义圣明。
张震微笑的扶着红香的下巴双眼对视着红香道:“我没遍读史书,也没有学过怎么当君主,但我知道仁慈的君主是保不住江山的,而且仁慈是用来在盛世说的,现在的华夏之地不过是才打开了监狱之门,文明的曙光才开始萌芽,那些战士还是一群残暴的土匪,那些官员还是冷酷无情的嗜血者,什么时候野兽的气息没了,才有资格谈仁慈。”
红香听的心中一震,虽然她是第一次记录一位君主的事迹,但她了解了南境之前那些形如一国之主的势力主们,张震与他们截然不同,完全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张震无法保证自己的决策都是英明神武无错的,但他不会置疑自己的决策,因为他并不信任这个世界。
“为……为什么至今没有看到吾王为自己做过什么,那些势力主以前攻下城池都是大肆侵吞财物奴隶,然后修建个人的豪华宫殿抢夺美人。”红香见张震要离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张震伸了个懒腰停脚头也没回道:“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了我还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