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姑娘通报一声。”
如花点点头:“两位将军稍等。”便推开门走进去请示雪晴道:“殿下,二位将军在外面等候您接见。你看……”
雪晴已然是发过了脾气,心里好受多了,便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打了个哈欠道:“焚香,温酒,请二位将军。”
如花便转身从柜子里面取出了檀香和酒壶,将酒倒入小酒壶,再放上红泥小火泥上面烧着,才出去叫道:“殿下有情二卫将军。”
二人进了屋,查这边走来,万子玉又是二话不说便跪了下去,赵破奴一愣,妈蛋,还能不能有点尊严了啊,但想想现在还是姿态低一点比较好,再说了,人家是公主的爵位,更皇子,王爷,是一个等级的,跪了也不算是吃亏。便也跟着跪了下去。
跪,大家都知道姿势的,不过这年月的坐,和日本人差不多,额说错了,其实是日本人跟咱们学的,软席子上,都是屈膝而坐,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若是从膝盖处立起来,那就叫做跪了。雪晴摆摆手道:“两位将军客气了,本宫爵位虽高,但官职也不过两千石而已,请坐。”
两人拱手道:“谢殿下。”便坐在了小腿之上。
万子玉悄悄的捅了捅赵破奴,又朝着雪晴扬了扬头,那意思是你赶紧的道个歉,说几句软话啊。
赵破奴虽然是粗线条,但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便拱手道:“殿下,末将知错了。”
雪晴拿起酒壶,倒了两盏酒,推给二人,便放在了一边,如花拿起来也给雪晴倒了一盏,又添了一些冷酒进去,照样放在小火炉上。
雪晴一伸手道:“请。”
二人端起酒盏浅啜一口,又放回几案之上,雪晴缓缓道:“皇帝说要派你两协助办案的时候,本宫其实心里是不愿意的,你们和李敢都有袍泽之义,于公有回避的必要,以避免发生营私舞弊的事情,于私,也怕你们心里不安。但恐因此误了你们以后的前程,在皇帝心中留下你们不好的印象,便没有提出来。”
万子玉拱手道:“谢殿下庇佑了。”
雪晴转而问赵破奴:“你说呢,你去抓李敢,会收下留情么。”
赵破奴朝未央宫拱了拱手:“末将自幼流落在匈奴,受尽了屈辱,蒙皇帝不弃,赐我名字,爵位,俸禄。既然皇帝已经有了决断,那末将自当奋勇执行。风雨不改。不论何人,皆是一样的。”
雪晴点点头:“恩,此事和别的案子不一样,若是寻常的犯人,哪怕是达官贵族,本宫说抓也就抓了,可这二人镇守边关,手握重兵,更兼前线军事态势严峻,容不得一点意外。你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稳定住汉军。你两是在战场上得的军功,正是皇帝需要你们的时候。西南滇国,东北的朝鲜,若是有所动荡,势必影响汉军在西北和北边的计划。这尤其是朝鲜,和上面的匈奴只有一墙之隔,真真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如何稳定边军,这才是你们两个最重要的任务。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