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巧成拙。
侍女们不忍将门关起来,将如花关在门外。便任由门开着。冷风灌进来。雪晴疑惑道:“为何不关门?”
侍女便道:“这就关上。”
雪晴抬头一望,正见如花在门口跪着。便一愣道:“瞒着,如花,你跪在外面作甚?进来进来。”
如花站起来,揉了揉膝盖。走进来反手关上门,迈着小碎步走过来道又跪在几案旁,头贴着地板不说话。
看这摸样,雪晴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唉,算了算了,小两口也不容易,每到晚上还要没羞没臊呢,闻琴声而知雅意。如花跪在地上抽泣,那摸样儿也算是小可怜,小苦涩了。真个儿是我见犹怜。老娘要是个男的,就要把她弄哭了然后推倒,太诱人了。
雪晴放下手机,端起碗筷道:“你跟你们家天宝说,去市面上搜罗些庖厨过来,不用太贵的。反而没什么用。就两百来人吧。同时在长安城的繁华地带买一套宅院。再在城外置一个庄园。要幽静一些的。如何装潢布置,且待明日再详谈。”
如花一听,心里的石头便落了地。千恩万谢退了出去。随即找到正在装模作样打包行李的天宝,讲了这个事情。天宝二话不说便冲了出去。满大街收罗庖厨去了。将各大酒肆都搜罗一遍。这下才是把酒肆老板们坑惨了,正值准备晚上上座的时候。庖厨却被人给挖走了。这可怎么弄呢。
老板们抱怨道,前段时间是莫名其妙就买不到菜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下倒好,连巧妇都被人家给撬走了。大的酒肆庖厨多,被拉走几个,还有剩的,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那个酸爽啊。
有些小的酒肆,就只有一个庖厨。或者庖厨就死老板,老板就是庖厨的,这就登时倒闭歇业了。
天宝哪里管那么多,拉出来一个便让人详细登记了籍贯家里的情况,以及擅长什么菜色。顺便考较一番,看厨艺是否过得去。
天还没有黑,天宝就凑齐了两百多人,心满意足的甩动着手里的名单道:“走,都送进府里去。”
两百多庖厨被送进侯府,随即安排了住处,集中住在一个小院里。自有仆役送上统一的制服,约束以规矩。便送来饭让他们吃。再安排他们都住下。
大通铺里一个屋睡几十个人,厨子们交头接耳,弄不清楚状况,大多的人都不知道现在在哪儿。有几个识字儿的人,进门的时候看见了牌子说是冠军侯府。一个年轻庖厨咋舌道:“我的乖乖,一个侯府就要几百个庖厨,怕是膳房里面还不少。啧啧,这得多有钱啊。这一天得做多少菜啊。”说着掰着手指算自己一天能做多少盘菜,然后再乘以几百,发现手指有点不够用。
一个年长一点的庖厨嗤之以鼻:“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咱们长安最大的酒肆,就是咱爷们讨饭吃的那地儿。每天要招待数千人,上万道菜,后厨也不过是不足一百个庖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