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基地的心情又急切了几分。
寒翊川有些哭笑不得,他本想逗她开心,没想到让她对孩子们的思念又胜了一分。
中午,寒翊川将车停在一个市区的边缘,“下来吃点东西,活动活动。”
慕挽歌开门下车,随意地一瞥,就僵住了。
寒翊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慕挽歌看着不远处停着的黑色汽车,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冤家路窄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的说词。
慕挽歌干笑了两声,“呵呵……”
寒翊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前,站着一个男人,器宇不凡。
以慕挽歌的态度,他迅速判断出其身份,除了邢家家主,不做他想。
寒翊川的眼神瞬间凌厉了几分。
看着两个男人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对方,慕挽歌总感觉有些诡异。
她上前:“嗨,邢家家主,好巧啊。”
邢萧云看她一眼,没说话,不过脸色很不好看。
慕挽歌接收到他的眼神,那冰冷的眸子仿佛在嘲讽她。
慕挽歌挽上寒翊川的胳膊,“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公,寒翊川。”
寒翊川的面色和邢萧云如出一辙,听着慕挽歌的话,直接将慕挽歌拉到一旁,理都没理邢萧云。
邢萧云盯着两人紧牵的手,眸色深沉,他皱了皱眉,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传言随便基地的首领爱妻如命,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慕挽歌听到这话,内心奔过一万头草泥马,好一个邢家家主,依他话里的意思,她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她明明是正宫娘娘,为什么他就不信呢?她自认为一身正气,雍容大度,端庄优雅,哪里像个三儿了?哪里像了?
不等慕挽歌发作,寒翊川就转过了头,两个男人的目光隔着空气在无声地厮杀。
寒翊川冷笑了一声,“寒某比比不上邢家家主,用一块破玉佩诓骗别人的妻子。”
邢萧云:“那也好过脚踏两只船,随意玩弄别人的感情,利用无知少女的爱慕之情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的人。”
寒翊川:“无所不用其极地坑蒙拐骗良家妇女,打着爱情的旗号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破坏家庭的斯文败类。”
邢萧云:“呵,寒先生一直说她是你的妻子,不知那个为你生了两个孩子,苦苦在随便基地等待你的女人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听着两个男人阴阳怪气地对话,慕挽歌头都要炸了,她阴笑了一声,插了话:“我的感想是老公棒棒哒!”
寒翊川温柔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到邢萧云盯着慕挽歌的眼神,他不动声色地将慕挽歌护在身后。
邢萧云恨铁不成钢,对着慕挽歌良苦用心地道:“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到时候痛苦还是你自己……”
寒翊川沉声打断邢萧云的话:“邢先生请慎言。”竟敢当着他的面挑唆挽挽,找死。
邢萧云:“寒先生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许别人说了?你招惹谁都可以,唯独她,你招惹不起。”
寒翊川被邢萧云气笑了,“我奉劝邢先生在做任何事情之前,请先调查清楚真相,有些事你做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不等邢萧云反击,寒翊川直接拉着慕挽歌走了,“挽挽,我们走。”
慕挽歌乖乖地任由寒翊川领着,两人步伐一致地上了车,原想着下来吃顿饭,活动活动筋骨,被邢萧云这一打岔,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寒翊川启动车子刚要走,车子的一个轮胎就被邢萧云一个雷电劈没了。
慕挽歌没坐稳,头直接撞在了玻璃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耳朵暂时失了聪。
她不知道寒翊川说了什么,只看到他严肃紧张的脸,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她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