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经历过丧尸潮,经历过丧尸动物,变异动物……但她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从来不会觉得孤单,觉得无助,她知道她一转身,一定看得到寒翊川。
而这一次,她硬着头皮挑起了这项任务,还顺利地完成了,这让她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糟糕。
想着想着,慕挽歌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时,人已经不在草地上了,她躺在软榻上,身上还盖着毯子。
寒翊川来过了?
她下意识地起身往外跑,却被人撞了满怀。
“唔”慕挽歌捂住被撞得酸痛的鼻子。
抬眼装进一双深情的眸子里,“寒翊川,你来了。”
寒翊川伸手将她抱到软榻上,不由分说地吻着她。
自从末世,从没跟她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他担忧着她的处境,无时无刻不在记挂她。
“寒翊川……”慕挽歌轻轻推他,“基地的情况怎么样了?”
寒翊川趴在她的身上没起来,“挽挽只关心基地吗?”
慕挽歌垂眸,寒翊川能这样调侃她,说明基地的危机已经解除。
她松了口气,眨着狡黠的眼睛,“嗯,还有孩子,还有爷爷,还有张妈,还有苏辞,还有言之,还有……”
她说了一大堆的人名,唯独没有寒翊川。
寒翊川似是惩罚地堵上了她的嘴,“真不乖。”
慕挽歌:“……”
两人温存了一会,慕挽歌突发奇想地闹着要吃螺蛳粉,寒翊川认命地去物资里面翻找,做好之后,看她吃得满足,大口地吸溜着螺蛳粉,连带着他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两人解决完温饱问题,寒翊川就要出空间,慕挽歌抱着他的胳膊不放手。
她一个人的时候,不论什么事情,都得硬着头皮去做,努力做好,现在有了依赖,反而没那么大的勇气了。
她紧紧地抱住寒翊川的胳膊,“有人要抢我去做压寨夫人,不让我去随便基地找你,还说我对你痴心妄想,被你知道我对你有心思会被你一掌拍死……”
慕挽歌的小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他还让我忘了你,跟他在一起,说我们的结婚证是假的……”
慕挽歌添油加醋地把邢萧云说的话,一股脑地倒给了寒翊川。
寒翊川的面色阴沉可怕,他一字一句地咬着牙,“是谁?”
慕挽歌见他真的生气了,一副好像要拆了人家祖坟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心虚。
她知道随便基地已经解除了危机,就想借机想跟他多待一会,顺便逗逗他,谁知真的把他惹毛了。
她心虚地笑了笑,“嘿嘿嘿,其实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就是我稍微地用词修饰了一番,来表达一下我愤慨的心情……”
寒翊川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是谁?”
虽然慕挽歌知道寒翊川不是对她发火,可还是立刻怂了,“邢家家主,邢萧云。”
“因为我不小心看了他家的祖传玉佩,他非得让我做他夫人,我说了我跟你结婚了,他不信,还说我准备得很充分……”
慕挽歌章倒筛豆子一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
寒翊川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看了一眼就要以身相许的玉佩。”
慕挽歌好心地解释:“看着很普通的样式,就是成色稍好一点。”
寒翊川恨铁不成钢,“你相信他说的鬼话?”
慕挽歌没反应过来:“啊?”
我相信他什么话了吗?
寒翊川:“你如果没结婚,是不是就要对那块玉佩负责了?”
慕挽歌:“我对一块玉佩负什么责?”
寒翊川有些负气:“出来,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