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哪一样,他还饶有兴趣地跟莫苡葇聊天,“原来你的目的是住进寒家啊,可惜啊,我们都有洁癖,怕见到你,连饭都出不下了。”
温少卿选中了一把形状诡异的钳子,拿起来掂了掂,“让你开口的办法有很多,实在没必要恶心自己不是?”
温少卿可能是觉得这把钳子不错,“比如,这把钳子还不错吧?
看把你的本性,应该很在意自己的容貌,所以,我们先从别的地方开始,比如你的——手指可好?”
冰冷的钳子触碰到莫苡葇的指甲,莫苡葇剧烈地挣扎起来,“不,不可以,不……”
温少卿:“被担心,我不是要切掉你的手指,你看你的指甲有些长,留这么长也没用不是,那就把它拔掉好不好?”
莫苡葇惊恐地看着他,大叫着,“不要,不要,不……啊……啊啊……”
莫苡葇的话还没说完,温少卿就将她小拇指的指甲拔了下来。
都说十指连心,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她承受不住,肚子也开始钝痛。
温少卿也发现了她的异样,“顾白,保住她的胎,怎么着也得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这孩子可是老大清白的证据呢。”
顾白直接简单粗暴地给她灌了空间灵泉,老大的这个灵泉,比什么都管用,随便怎么用刑,这孩子绝对掉不了。
她现在才感到真正的害怕,原来这个不动声色、温温和和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他说什么就绝不是说说,他说什么就会做什么,这样狠厉的男人,她招惹不起。
莫苡葇看到钳子触碰到她的无名指,她再也不想尝试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温少卿笑着没应她,“那可晚了啊,才游戏刚刚开始,怎么能结束?我问你的时候,你才能回答,你可得打起精神来,我问你的时候,你若错过了,可就得等待下一次的提问了。”
莫苡葇惊恐,大哭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招。”
温少卿没管她的哭求,还是拔掉了她无名指的指甲。
莫苡葇:“啊……啊……”她面色惨白,额头都渗出了汗,嘴唇也被咬破了。
温少卿将拔下来的指甲,面不改色地放在一个干净的白色托盘上,那带着鲜血的指甲被白色的托盘里映衬地更加妖冶。
莫苡葇:“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说,是我嘴贱,是我诅咒了慕挽歌,我只是一时气愤而已。”
温少卿不为所动,这女人可真嘴硬,老大已经跟她说了,留着她的命即可,但一定要从她的嘴里套出真话,因为这对于慕挽歌来说,尤为重要。
他何其聪明,结合慕挽歌之前的表现,很有可能莫苡葇说的是真的,慕挽歌真的会成丧尸,虽然这很不可思议,但据他的推理,这是真的,而他的推理从未出过错。
所以,他必须要从莫苡葇这里套出真话,刑具那么多,又有空间灵泉辅助,连李平那家伙都受不了,莫苡葇开口是早晚的事。
温少卿不急不慢地接着拔指甲,在莫苡葇第三次的惨叫声中,他终于又开口了,“顾白,要是缺胳膊断腿的影响生育吗?”
顾白和简言之坐在旁边喝茶呢,他漫不经心地道,“不影响,别搞死了就行,留一口气,这孩子就能保住。”
温少卿从莫苡葇的眼中看到了害怕,他轻笑一声,知道怕就行。
温少卿:“我要开始第四个了,你多担待啊!”
莫苡葇:“我要见慕挽歌,我要亲口对她说。你让她来,除了她,我谁也不说,哪怕死了也不说。”
温少卿:“想要见大嫂?”
莫苡葇点头。
温少卿一字一句认真道:“你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