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寒翊川猛然停下来,看着身下的女人,慕挽歌早已昏睡过去,她满身的青紫色,都是被虐待过的痕迹。
寒翊川颤抖着抚摸她的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了空间,把她放在灵泉里。
她身上的青紫色痕迹,瞬间消失不见了,好似掩盖住了寒翊川留下的罪证。
待到确定她恢复了,寒翊川把她抱出来,替她穿好衣服。自己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久。
天渐渐地亮了,寒翊川出去点了根烟,在二楼的阳台上坐了好久,看着天边被朝阳染红的云彩,那颜色像极了慕挽歌害羞时的脸庞。
她永远是那样的干净、纯洁,简单地像个孩子,是他将她拉进了深渊。
第一次伤她是在游轮上,那时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她跳海的画面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他怕她会死,所以要狠狠地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而这一次,他心里是清楚的,她不会离开。可看着她求饶,看着她哭泣,他竟然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他觉得自己有病,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他静默地坐着,或明或灭的烟头,陪着他度过了这个冷清的早上,他单薄的衣服早已被寒霜浸透,却丝毫感觉不到冰冷。
过了好一会儿,别墅里传来动静,其他人陆陆续续地起床了。
寒翊川转身回了卧室,看慕挽歌还在睡着,给她掖了掖被角,穿好衣服,去顾白的房间了。
寒翊川:“顾白,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有病?”
顾白目光闪躲了一下,只是寒翊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到。
他假装整理医书档案,“老大,你怎么会这么问?”
寒翊川:“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甚至有暴虐倾向。”
顾白被他的话吓得一个激灵,虽然在瞬间恢复过来,还是被寒翊川看到了。
寒翊川冷光扫向他,“我真的有病?”
顾白矢口否认:“没有,可能是你压力太大了,平时太过压抑自己,每个人都会出现心理问题,及时调整,把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
寒翊川:“你在撒谎。”
顾白:“我没有。”
寒翊川:“你撒谎时,鼻尖会冒汗,眼神会主动跟人对焦,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面部严肃又僵硬。”
顾白:“……”
寒翊川:“我的问题你不妨直说,我的承受能力不至于那么脆弱,既然来找你就不会忌医。我希望你配合我,助我早日康复。”
顾白:“……”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患者,他家老大是个医生?
寒翊川的强大不单单在于表面,他不是那种为了不再伤害你,就放你走的懦夫。他有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既然慕挽歌选择跟了他,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负她,一点精神问题罢了,总有办法解决。
顾白还是跟他说了实情,并且慕挽歌知道的事,他也没有隐瞒。
寒翊川听后,面色无常,只是内心有点慌乱,挽挽会不会因此厌恶他、恐惧他?
但随即就否定了,这段时间,她感觉得到,她在用力地对他好。
跟顾白谈了谈注意事项,他就回房了。
看到慕挽歌茫然地坐在床上,头发散乱,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睡眼迷离,他就知道她刚醒。
寒翊川:“再睡一会吧,吃饭时我来叫你。”
慕挽歌乖巧地点点头,又倒头睡了。听到门被关上,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想到他恶魔般的表情,浑身打了个激灵。
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身体,却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而且浑身也没有酸痛的感觉,她觉得很奇怪,上一次她身上还有很多痕迹的,这次应该更明显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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