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然后将许倩书冰冰凉凉的小手塞进自己温热的胸膛,咧着嘴笑问:“感受到了么?”
“你傻啊你!”许倩书知道自己的手凉,赶紧想抽出来,可奈何陆鸣飒抓得实在紧,“快放手,我的手不凉么?笨蛋!”
她怕冻着陆鸣飒,陆鸣飒心疼她的小手冰凉,索性将她另外一只手也塞进自己的心口。
京城太冷了,瞧把他媳妇儿给冻的,他得早点儿处理京城的事情,带媳妇儿孩子回家才行。
夫妻两个一起行动,一个去找元太白,查遍京城的镖局;一个写信给住在驿馆的公主胡志玲,请她帮忙留意各国来的公主中,有没有行为比较异常的。
镖局那边,元太白派出去的人将京城查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胡志玲那边,也迟迟未有消息,一直到了重阳节那日。
许倩书和果果都换好了衣裳,准备坐马车进宫了,胡志玲身边那个黑瘦黑瘦的丫头突然找上门来,递上了一封信,然后匆匆离去。
许倩书赶紧找来陆鸣飒,将信拆开。
信里,胡志玲说她仔细观察了几天,都没有各国公主中有谁有什么异常,但昨天晚上她在经过花凉国公主的房间时,听见花凉国的公主在哭。
出于好心,她想进去问问怎么了来着,结果抬手刚要敲门,就听见房间里竟然有人低声呵斥公主;就在她觉得奇怪的时候,花凉使团里的侍卫就发现了她,让她赶紧离开。
胡志玲很谨慎,信里完全不带任何主观意见,很客观的将她发现的这件事情给叙述了出来。
许倩书和陆鸣飒看完信后,陷入沉默。
不管花凉的使团有没有问题,这个消息来得都太晚了些,因为他们已经要进宫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核查。
“怎么办?”许倩书抬头看向陆鸣飒,微蹙的眉头透露着她的担心。
陆鸣飒不语,想了想,将许倩书手上的信纸拿过,叠好放进了袖袋中,然后托着许倩书的腰往外走,“我们先进宫,然后你和果果照顾好自己,我去找一趟元太白。”
“好。”
眼前也只能这样了,今日的宴会非比寻常,只能早到去候着,绝对不能迟到。眼看外头的天也来越暗,进宫去的人那么多,她们可不敢掐着点儿。
原本冷清、没什么人出入的宫门口今日络绎不绝,停着排队的马车长长排到了街口处。
乘着马车到宫门口的,大多都是各国公主,其他携妻带女的大臣都是远远就下了车,一路步行到门口。
许倩书他们为了不引人注目,乘着马车排在队伍中,后来见前行的实在太慢,才下车,一家三口朝宫门口步行去。
他们走到宫门口,刚递出帖子,胡志玲就从旁边的马车上下来。
胡志玲一眼就看见了许倩书,笑着就想上去打招呼,但是有人先她一步。
“你们来啦!”说话的是元太白,元太白无视众多同他行礼的大臣,直奔陆鸣飒和许倩书面前。
胡志玲的话因此堵在了喉咙眼,只远远地看着元太白和许倩书他们。
她瞧见陆鸣飒从袖袋中掏出了一张叠成小块的纸条,递给了元太白。她认得那张泛黄、有一滴墨点的纸,那就是她写给许倩书的信。
是出了什么事?
胡志玲心中立马猜测,yyls
“前面的走不走啊!”队列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催促,胡志玲回过神来,赶紧让到了一边,让人将马车驶离。
许倩书他们就在宫门口,她要进去,打了照面,说两句话招呼一声,也实属正常。
她如此打算着,款款走过去,心里来回转了好几遍要说的话。
当她走到元太白面前,屈膝刚要行礼时,那边突然又传来声响:“皇兄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耐性啊,明明等会儿便能看到诸国公主的美貌了,却这一会儿都等不及,特地跑来宫门口看。”
三皇子故意搬弄是非,使着拙劣的伎俩,想让诸国公主认为元太白是一个轻浮的浪荡子。
元太白的脸色滞了滞,面相严肃起来显得有些凶。
一旁的胡志玲默默又站直了身,纠结着自己到底是要直接进去,还是重新行礼。她瞄着元太白的脸色,不禁有些紧张。
“公主。”许倩书突然笑吟吟地喊了她一声,打破尴尬的气氛,“真是好巧啊,那么多人,偏偏是我们在门口遇上了。”
一声公主,将众人的目光都引到了胡志玲的身上,方才三皇子那番让人尴尬的话也因此被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