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要赶着去找元太白,根本没心思和冯子墨寒暄,呵呵笑着敷衍道:“闲来无事,随意逛逛,子墨你不用管我,忙自己的去。”
这正合冯子墨的意思,冯子墨立马道:“那吴老板您就自便了,我回去换身衣裳,等会儿还得陪客。”
陪客?吴正的小眼珠一转,乐呵呵地装作不经意那般,问道:“是什么贵客啊,面子这么大,还让子墨你亲自作陪。”
这话可不能随便答,若是直接道出了是谁,而那人的身份却不是那么尊贵,那岂不是在说吴正算不上贵客,换而言之就是冯子墨不把人放在眼里?
冯子墨嗨了一声,道:“也不是什么贵客,就是一位朋友的弟弟。对了,吴老板你也见过来着,就是上次在赌珠会开出了金珠那个少年,他就快离开涠洲岛、回京城了,所以我今天就请他们来玩玩。我都请人来了,所以势必也要尽地主之谊,领着他们转转不是。”
京城?原来这枚小辣椒是从京城来的,难怪那么细皮嫩肉、气质不凡。
吴正心中窃喜更甚,就快笑出来了,忙按捺了心中激动,连忙道:“对对对,子墨你快去忙你的吧,切莫失了礼数。”
“好,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请吴老板吃饭。”
两人分道而去,冯子墨回房间去换衣裳,吴正往元太白所在的那间客房去。
客房门口候着下人,吴正叫自家小厮上去用银子给无声无息地给打发走了,然后自己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上,贴着眼往里面看。
里面传出哗哗水声,显然是正在洗澡。
吴正听得心中狂跳,忙吐出一口热气,稳定下心神,而后用口水沾湿了手指,将薄薄的窗户纸给捅出了一个小破洞。
小眼睛盖在那个破洞上,刚好将元太白的背影收入眼中。
好!还在浴桶里坐着,一丝不挂,刚刚好!
等他进去,好好享用这盘火辣的菜吧。
这种事情做多了,吴正一点儿害怕都没有,只觉得兴奋激动。根据他以往的经验,等会儿他进去了,元太白为了声誉、肯定不敢声张,再待他威逼利诱一番,再烈的人都会乖乖就范。
吴正有这偷窥的癖好,在府里也是喜欢叫宠姬在屋子里头沐浴,然后他在门外偷看。
他在自己的地盘猖狂惯了,这一时半会儿也不急着进去‘办正事’,想着再看一会儿再说。
熟料,房间里,元太白面前不远的梳妆台上有一扇大大的镜子,元太白不经意地一瞥,便看见了那只小小的的破洞和眼睛。
什么鬼!元太白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反应过来,才晓得自己这是被人偷窥了。
怒意之下,他不露声色,假装没发现外头的人,手在胸前却握紧了舀水用的木勺,在千钧一发之际,转身就将手里的木勺掷了出去,圆圆长长的握把在前,直直穿过那个破洞,打在吴正的眼睛上。
剧烈的疼痛从迸出了血浆的右眼一直蔓延到整个头上,疼得吴正撕心裂肺地惨叫了一声,声音都破了。
“好啊!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偷看本太子洗澡,本太子倒要看看是谁!”元太白从浴桶中出来,随便套了一件外衫就推门走了出去。
可门外只剩下一滩点点血迹,再无其它。
吴正为了预防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不够霸王硬上弓,向来都让自己最贴心的小厮候在不远处。
小厮一见他受了伤,慌忙上来扶着他赶紧逃窜了。
元太白随着血迹追了几步,而后便断了痕迹。
冯子墨这时匆匆跑来,气喘吁吁,撑着一旁柱子,连忙问:“方才我听见了一声惨叫,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你没听出来一声惨叫是女声么?”元太白一副‘你真是莫名其妙’的表情,“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怎么管理的这里,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胆敢有欲女偷窥本…本公子洗澡。”
什么!有人偷窥元太白洗澡?
冯子墨只觉得天雷滚滚,下巴像脱了臼,久久合不起来。
“还愣着干嘛啊,快派人去抓啊,本公子伤了她那只偷看的眼睛,按现场的血迹来看,伤得应该还挺严重的,跑也跑不远。”
“好,我马上派人去排查所有女眷。”
元太白觉得晦气,叹了一声,背着手踱步回房去重新穿好了衣裳,这才慢悠悠走去海钓堤。
在他穿衣服的这点儿空当,‘元太白洗澡被偷窥’的消息不胫而走,已经传遍了整个民宿,许倩书和陆鸣飒在海钓堤也听到了消息。
许倩书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先是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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