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真的是可怜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毛病改不了了。
“起这么早做什么,再睡一会儿。”陆鸣飒说完便再没了其它动作,可许倩书确实完全没了睡意,担心等会儿要是不一小心睡着了,又被拆食果腹。
她安静的躺了一会儿,想出来一个逃身的法子,小声道:“你松开我,我收拾收拾,得去找一趟冯子墨,和他商量一下生意上面的事情。”
陆鸣飒不动,“这么早,估计人家也还没起来呢,你若找他有事,那就派人去说一声,让他等会儿有空了过来找你。”
说完也不给许倩书拒绝的机会,就朗声吩咐了外头的下人。
许倩书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便不再想借口,老老实实躺着,意志力没一会儿被瞌睡和身体的疲累打败,又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又睡到有人来敲门:“夫人,冯公子来了,正在厅里等着呢。”
“让他等着。”醒着的陆鸣飒替许倩书回应,话音一落,感受到怀里的宝儿动了动,调笑问:“怎么样,搂着为夫睡觉舒服吧?”
许倩书还没睁眼,就一巴掌落在他身上,忿忿然:“不舒服!”
天亮了,就不是陆鸣飒能为非作歹的时候了,该她许倩书翻身做主了!
“起来!”许倩书故作凶巴巴,从床上骨碌起身,一时还犯了戏瘾,咧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调戏道:“小爷我要走了,晚上再来光顾你的生意,等着小爷。”
纤细的手指挑起陆鸣飒硬朗的下巴,她想着调戏完了就下床穿衣服走人。
谁料陆鸣飒抓住了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到嘴边,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她的掌心。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掌心传来,许倩书差点浑身战栗一下。
原本还是调戏人的角色,一下就又被反过来调戏了,许倩书又羞又恼,愤愤下床,胡乱汲拉着鞋,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
陆鸣飒侧躺在床,用手撑着头,唇噙笑意的看着自家儿媳妇儿。
许倩书穿好衣服穿好鞋,走到了房门前伸手开门时,扭过头来威胁一句:“你给我等着!”
“好,为夫在这儿等着娘子。”
“哼!”
许倩书扬长而去,一番洗漱、吃过早饭后才去见了冯子墨。
厅里的冯子墨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上次调戏的那个丫鬟也没见着人,今天伺候他的都是婆子,他更加烦躁没有心情。
他背着手在厅里上上下下踱步,将厅里的花瓶摆件、板凳桌椅都数了个遍,要是许倩书再来迟一点儿,他就要走去屏风面前,数数屏风上画了多少个胖娃娃了。
“你说说你!”他一见到许倩书就开口数落,“你都没起,为何要这么早派人去叫我啊!”
许倩书摸摸鼻子,心虚解释:“那不是有急事要找你么,我本来是打算派人去找你之后就起来的,谁想到一闭眼就没能睁开了。”
冯子墨甩袖,背手身后,“你最好给我说出一个,这么早找我来的完美理由。”
“找你来谈生意,找你帮着把涠洲岛的生意起死回生,算不算?”
说到生意,冯子墨两眼放光,架子也不端了,“当真?你果真还有能让民宿生意起死回生的办法?”
问完他马上怀疑:“不会还是要靠旅行社吧?旅行社我已经派人去四处打探了,要真做起来,恐怕真的跟你说的那般,得费个一年半载……”
许倩书不理会陆鸣飒的絮叨,走去坐下,手覆在肚子上慢慢打圈揉着吃得有些撑的肚子。
等冯子墨闭嘴、走到她跟前了,她才懒洋洋道:“不是靠旅行社,眼下就有一个法子,能快速拉动涠洲岛的生意,给民宿带来客源?”yyls
“什么什么,你快说!”
“赌珠。”
“赌…珠?”冯子墨一字一顿重复这二字。
先前民宿生意火爆的时候,岛上也有赌珠的,但是后来涠洲岛经过那二三事儿,民宿的生意不再了,没了游客,赌珠自然也没人赌了。
眼下许倩书又说能靠赌珠起死回生,冯子墨有些怀疑。
“游客是不会愿意花钱来一个名声不好的岛屿玩的,但是赌徒却是不管赌场在哪儿,都想去试试手气。”许倩书把握十足,“你听我的,派人把以前赌珠的那地儿打扫干净,等我把势头造出去了,不出三日肯定会有赌客上门。”
“你确定?”冯子墨仍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