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两个相爱的年轻人,虽然生孩子这一步走在了婚姻前面,但是原本喜结连理那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阿辰偏偏有一个望子攀龙附凤的娘,硬生生给搅乱了这一锅粥。
许倩书回到房间时,夏至正给她收拾着床铺,鼻子一吸一吸,明显是刚刚哭过。
“行了,别弄了,等会儿鼻涕掉我床上。”她故意用着激将法。
夏至又羞又恼,赶紧直起身来,狠狠吸了吸鼻子,“奴婢没有!”
“往后你就别做这种琐事了,养胎要紧,还是让丁香来吧。”
“这怎么行,我和丁香领着一样的月例,都是夫人的贴身丫鬟,我怎么能将事情都给丁香做。”
“谁跟你说你和丁香的月例一样。”许倩书说话噎夏至,看着夏至那不知该如何应答的表情,她噗嗤笑出声来。
笑过之后,她才正色道:“行了,你有本事,做这些小事是屈才了,我会给你安排更重要的事情的。”
夏至低头绞着手指,声音轻飘飘地否认自己道:“奴婢哪有什么本事,能留在夫人身边做一个贴身丫鬟,照顾照顾夫人的起居,就已经是夫人看得起夏至了。”
“不要妄自菲薄,我说你有本事就是有本事,难道你想说我看人的眼光不行?”
“不是…奴婢不敢。”
“行了,回去好好歇着吧,这前三个月最重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落胎,你要想要这个孩子,就听我的。”
说到孩子,夏至方缓和一点儿的脸色就立马又满布愁云,她的手攀上小腹,赌气那般说:“落了便落了,那说明这个孩子跟我没缘,我做不了他娘。”
许倩书佯装生气,嗔骂:“别胡说!孩子要是听到了,不得伤心死?”
想到方才阿辰那副愧疚懊恼的模样,她道:“我觉得你差不多可以找阿辰好好聊聊了,最好还是早点将事情解决了,这样就能赶在你肚子没大起来之前把婚礼办了。”
夏至张嘴就想反驳,陆鸣飒这时从门口进来,她赶紧低头,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
陆鸣飒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最后挂在床头的衣撑上,笑问:“将什么办了?”
“将你给办了。”许倩书随口一答。
没想到陆鸣飒这厮立马没脸没皮地凑上来,“好啊,那择日不如撞日,媳妇儿现在就办了我吧。”说着他还伸手去解衣带。
许倩书怕他真的脱了衣裳,清白天日的就关起门来做什么,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要胡闹。”
“怎是胡闹,夫人说要办我,那我肯定只有从了。”
许倩书知道这厮肯定是要从她这里得到一点儿便宜才肯撒手,赶紧推着他,往后仰着身子道:“今晚!今晚我再办了你。”
“好,这是媳妇儿说的,我记着了。”
他揽着许倩书的腰,“当心点,别摔下去了,本来就傻了,要是再磕着头,可就真是傻得不识数,走路都摔跤了。”
许倩书没心思和他贫嘴,愁眉紧蹙,“那个神秘人躲在背后一次又一次出手,我们却连他的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样守株待兔,干等他出手也不是办法啊。”
她不喜欢做被动的那个,特别是像这般两眼一抹黑的被动。
“别担心,我已经把饵放出去了,等着他上钩。”
“嗯?你做了什么?”
陆鸣飒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我命人把那几个后生放了,他们应当会去找那人,就算不找,那人为了灭口,肯定要对这几个人下手。”
许倩书摇摇头,她倒不是想长他人志气,只是觉得那个神秘人恐怕没有这么好对付。但眼下也并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她又长出了一口气,“被浪卷入海的那个人死了,我因为脚伤还没好,所以让丁香代我去慰问死者的家属了。也不知道死者的家里有没有老人,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恐怕老人承受不住。”
“事已至此,就算承受不住也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找出真正的凶手,为这无辜的死者报仇。”
陆鸣飒说完顿了顿,握了握许倩书的手,叮嘱道:“那人肯定不会是为了单纯给我们找事儿这么简单,你近日别出岛了,反正你脚也还伤着。”
他担心许倩书的安危,许倩书又反过来担心他,抱着他的窄腰,仰着小脸:“那你也可要千万小心一些。”
陆鸣飒朗声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她的翘鼻,“我会武功,媳妇儿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不用为我操心。”
“你可别大意,这人出的招都是如此阴险狡诈,说不好会出什么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