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我冯子墨么。”冯子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再说了,你们家陆大人的醋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掺和进来了,他事后肯定要来找我。”
“怎么说话呢!他是那种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人么?”
“不是不是!”
许倩书知道他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道:“少贫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冯子墨便也不装模作样,道:“原本这民宿的生意就因为这次的台风受了不小的损失,结果你这儿还传出了妖女的传言,这下咱们的生意就更加无人问津了。”
来岛的客人听说了传言,都怕自己的命被许倩书‘抢’了去,等海上一发船,就纷纷退了民宿,出岛去了。
甚至还有些人连押金、在岛上购买的特产礼品都不要了,只顾着慌忙‘逃命’去。
“我尽力留那些客人了,可他们说什么都要走,恐怕他们一出岛,又会将这荒唐的传言带到外面去。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咱们的生意恐怕真的要黄。”冯子墨叫苦不迭,一脸惆怅。
见许倩书不吭声,只皱着眉头,他哀嚎一声,道:“你倒是说句话,想出个法子啊,我也是真的想破头,想不到办法才来找你的。”
“急什么,办法总比困难多,你先回去吧,等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我再去找你。”
“别啊!你不留我吃顿饭么?等吃过饭,你想出了办法,我再走,这不是很好么?”
许倩书坏笑一声,看着他问:“你确定要留在我家吃饭?陆鸣飒可是在家。”
一听到陆鸣飒的名字,冯子墨立马收回吊儿郎当的世家公子姿态,竖起耳朵提高了警惕。
“既然你想留下来吃饭,那就留下来吧,刚好陪陆鸣飒喝几杯。”
话音一落,冯子墨屁股底下的凳子就跟突然长了刺一样,刺得他蹭一下站起来,“不必了不必了,谢谢岛主的好意,我还是回家去吃吧,我的阿黄还等着我呢,告辞!”
说完他抬腿就走。
许倩书被逗得直乐,不过没一会儿就又皱起了眉头。
该想个什么办法来招揽生意呢?本来因为台风一事,岛上死了不少人,就或多或少就影响了客源,这下她是妖女的传言再流传出去,那便真的是门可罗雀了!她扶着额头撑在桌子上,闭着眼在脑海中搜罗着上辈子记忆中的那些商家惯用的营销手段,专心致志,就连陆鸣飒走到了她身旁她都没有发现。
“不舒服么?”陆鸣飒见她这幅模样,连忙担心地问,结果将许倩书吓了一跳。
不过倒是因为这一吓,她倒是灵光乍现了。
“有了!”她激动地站起来挂在陆鸣飒的身上跳了两下,然后赶紧跑去书桌前拿纸笔,唰唰开写。
民宿的生意本来就到了一个瓶颈期,她这次若是能好好经营,便不仅能挽回生意,还能突破瓶颈期,将民宿的生意做得更大。
并且还能带动周边产业,给岛民们改善生活条件。
唰唰写完东西之后,她将纸折好,对一直站在她身后看着的陆鸣飒道:“我要去找冯子墨一趟,中午就不回家吃了,你们不用等我。”
“我也无事,陪你去。”
许倩书不管他,便带着他一起去找了冯子墨。
因为冯子墨从她家出来后又去码头逛了一圈,所以他们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进的门。
商谈的是生意,陆鸣飒不敢兴趣,也知道媳妇儿需要空间,便自己闲逛起来。
书房里,许倩书用手指敲敲桌面,“别看了,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谈事情的,不是来让你盯着我男人看的!”
冯子墨被说得面色一囧,赶紧收回眼来,他心道:不过是多留神了两眼,怎么从许倩书嘴里说出来,就好像他对陆鸣飒感兴趣似的。
他可是喜欢姑娘的真男人!许倩书不管他心中的这么多弯弯绕绕,开门见山道:“再过些日子就是七夕了,我们可以用七夕做个文章,来个比赛,设置点奖项,再来个男女同行、女士免单的项目。”
“啊?免单?不好吧,这岂不是要亏损很多?”
“你不能盯着眼前的利益看啊,这次我们的目光应该放在其它的产业上,而不是盯着那一点点交通和住宿。”
冯子墨是个生意人,听许倩书这么一说便也就知道了个大概,但他仍是愿意洗耳恭听,认真道:“你详细说说看。”
这时许倩书便拿出自己在家写下的东西,递给他看,再一边解说:“既然要拿七夕乞巧节做文章,那我们就要将重点放在这个七夕上,首先出创造出一个吸引人的故事,然后将我们的产品和服务做到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