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吗?还是说我公爹有什么训诫要说?”许倩书不咸不淡地说道,全然不提柳氏那娼门继室,可算是将婆子气得不轻。
但想到自家主子的嘱咐和计划,她还是咳了两声,道:“少奶奶您可算是有福气了,夫人对您很是重视,待会你就去忠伯爵府听训吧。夫人有些关于岁贡的事儿要同您讲,您可千万别偷懒呀!”
“岁贡?”许倩书仔细想了想,豆蔻才凑过来,将关于岁贡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了然,旋即一笑,“知道了,明日我会带着孩子去跟公爹请安的。”
婆子大怒,“夫人让你今晚连夜就去,你、你刚进我们忠伯爵府就敢偷懒吗?”
“你们忠伯爵府?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算忠伯爵府的主子吧,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个刁奴在我面前多舌了?豆蔻,将人给我乱棍打出去!”许倩书美眸一眯,直接吩咐。
豆蔻也是个狠人,直接抄起门角的扁担,实打实地锤在了婆子的腿上。
直接把人轰走了。
是夜。
万籁俱静。
许倩书刚回到屋里,陆鸣飒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成大字躺着,拍了拍自个儿温暖的胸膛,邪笑道:“媳妇儿,天冷,快入为夫的怀。”
“入什么怀啊,你快点起来,我有些关于岁贡的事情要问问你。”
许倩书直接扯了被子,将这野男人的身躯盖住,免得自己面红心跳。
眼睛总是不自觉的乱瞥。
陆鸣飒好半晌才说:“岁贡一向都是柳氏负责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在京城的居住的无官身侯爵,每年都是要向皇宫里进贡年礼的。
虽然需求不多,可这每年变着花样的来,却也烦闷得很。
以前的忠伯爵府仗着陆永渊做生意,手上有钱,柳氏操办起来自然是一切从华丽繁琐的。
但现在突然提起这个,想来是要让许倩书忙活岁贡的事,这本就是柳氏那女人的阴谋,也定然不会把银钱给足许倩书,又吃定了许倩书是乡下来的,也许眼界儿会低。
到时候要是折腾的岁贡不合礼的话,宫里怪罪下来,定然要出大事。
柳氏真是好一步盘算啊!
陆鸣飒冷笑,抱着许倩书,“媳妇儿,别担心,明日我亲自去找老头子,让他管好自己的女人,否则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反正我们还需要在京城呆上个几日,也没必要给府里的人脸色看!”
“别!既然那柳氏想要借岁贡的事儿害我,那我怎么可以让她失望呢?”许倩书任由着自己被陆鸣飒脱了外衣,塞到被子里,柔媚地笑道,“陆鸣飒,你看着我怎么折腾那女人,想害我?呵——也得她有那个本事!”
“好了媳妇儿,良宵苦短,我们该开始了…”
陆鸣飒沉沉一笑,将岁贡的事儿抛之脑后,狠力挺身而入。
刺穿了许倩书!
翌日。
许倩书踏入忠伯爵府的时候才发现已是剑拔弩张。
她还没进正厅门槛儿呢,就听柳氏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嗬,有些村姑就是不懂礼数,真以为我们忠伯爵府是什么地方了,一点规矩都没有,昨夜叫你来听训的时候你不来,今儿个来做什么?来人,给我把这村妇打出去!”
柳氏那尖酸刻薄的话倒是让人觉着头疼。
豆蔻收了许倩书的眼神,讥笑道:“娼妇也敢笑村姑?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你——”
许倩书见柳氏脸色骤变,呵呵一笑,“二夫人,我们乡下人身边的丫头也是口无遮拦、没什么规矩的,说了实话您可千万别在意。再说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事儿,为何要听训?”
“你不尊婆婆…”
“诶?这罪名就有些冤枉人了,我婆婆不是还在祠堂里摆着呢么,何来不尊的意思?”许倩书从始至终都没将柳氏放在眼里,再看看柳氏,这女人今日又穿上了三品诰命的服饰,也不知道是要敲打谁呢。
“好了!都闹够了没有,也不嫌让人看笑话!”陆父忍了好久,终究还是忍无可忍了。
他直接拍了桌子,呵斥柳氏不得多说废话,而后才看向许倩书,“鸣飒媳妇儿,你知道今日叫你来,是所为何事吧?”
“嗯,二夫人今年应该是体力不济,所以想让我来操持岁贡的事儿,不知道您是几个意思呢,是同意还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