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直接就反驳自己没睡的事实。
陆鸣飒低声一笑,环着她微微隆起的腰,凑到耳边说道,“媳妇儿,我已经吩咐人去准备了,六日后我们就启程前往京城过年,到时候顺路经过南平,将果果接着一块上路。”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们会带着奶奶一路前行。”
陆鸣飒回答。
许倩书动了动身子,忽然磨蹭到一块坚硬的大铁,顿时脸色绷紧。
陆鸣飒这个骚老头想做什么?wavv
“再、再然后呢?”她神色不自在的询问,希望不要和她想的那样。
可天不遂人愿,随着一阵冷风灌进被子里,陆鸣飒已经弓起身俯视着她。
用双腿缓缓挤开她,邪邪地笑着,“媳妇儿,我已经去问过大夫了,大夫说怀孕三个月后,胎安稳了,就能行房。到时候咱们一路去京城有好几个月,肯定不能再放肆的搂着你睡觉的,不如今晚……再让为夫吃一顿肉?”
“不!不行啊——”
许倩书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觉身体里有一股子一样的感觉。
她张嘴就咬在陆鸣飒的肩膀上,眼泪簌簌道:“你、你不要乱来,不能伤到我们的宝宝!”
“乖,相信你男人,你男人超有克制力的,一定会很轻很轻。”陆鸣飒咬着牙,一脸强忍的模样,似乎要彰显自己的克制力多强一般。
“我信你个大头鬼,陆鸣飒你快出去,我觉得有些古怪!”男人的保证没有让许倩书觉得半点安心,因为她觉得那灼热的铁块在熔炉的炙烤之下,变成了钢筋水泥的摩天大楼,可怕得要命。
陆鸣飒见她拒不合作,偏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之下只能吻住她的唇,不给说话。
然后缓缓用力。
大夫说了,人开心的时候眼泪会是甜的,伤心的时候才是咸的。
陆鸣飒见许倩书眼眶有些湿润,便忍不住一路吻着尝了尝眼泪的味道,随后匝巴匝巴嘴。
嗯,看来媳妇儿也憋坏了。很喜欢他今晚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陆鸣飒速度缓缓加快。
许倩书要是只要他心里的想法,肯定要怒骂几句:谁他娘的高兴啊!你这个禽兽!
但没法子,她现在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腔的幽怨全部都化成阵阵娇声吟哦。
整个疯狂的夜晚,听得门外的丁香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决定等见到夏至,就要绘声绘色的描述一遍主子的驭夫有术!
第二日。
许倩书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累。
但奇怪的是,肚子里的宝宝很乖巧,没有半点不乖巧,尤其是昨晚,她无数次期待孩子来个胎动什么的,能让陆鸣飒停下来,可这小家伙什么都不理,老实又乖巧。
这不,吃了一段时间素的陆鸣飒一旦重新开荤,就将那劳什子‘超强的克制力’抛之脑后了。
先是从后边儿要了她几次,再让她坐在上边摇晃了几次,如此反复变换……一晚上便过去了。
看着窗外投进来的刺眼阳光,许倩书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觉着无话可说。
就在此时,丁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些许揶揄。
“主子,您醒了吗?”
“丁香,你要是再敢阴阳怪气的打趣儿我,我就把你嫁出去,让你也尝尝这样的味道。”
许倩书干脆也厚脸皮了,直接说了这一段话,吓得丁香赶紧换了一个语气。
“老爷早早就出门了,让奴婢不要打搅您哩。夫人,您是要多睡会儿呢,还是洗漱啊?”
“洗漱吧。”
许倩书说完。
丁香才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许倩书眼下黛青,一脸疲惫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噗哧一笑,红着脸捂着嘴端过来热水,给许倩书洗漱。
看着小丫头怎么都憋不住的笑,许倩书自闭了。
她早知道就不该喊,至少……不该喊的那么大声!
都怪陆鸣飒那个骚老头,非要说外边没人,非说喜欢她的声音!
现在成了吧,害惨她了!
许倩书缓了好一会儿,才撑起两条米线般软趴趴的腿,从榻上起来洗了一把脸。
旋即才问了一声,“对了,陆鸣飒呢?他大清早就走了,去哪里了?”
昨晚他很卖力,理论上来说应该很累才对的。
丁香捂着嘴,笑道,“老爷才没主子您这么懒呢,老爷一早呀,就去找木匠给老夫人定了一个叫轮椅的玩意儿,早早就推着老夫人出去看海了,今日天气暖和,也正是散心的好机会。”
“原来是这样啊。”
许倩书点了点头,知道陆鸣飒真的将阿六婆当成自己的奶奶孝顺,也算安心了。
但忽然,她就想起了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