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一定要好好洗哦,不要让晦气沾了身生病了。”
果果脆生生的嗓音很甜,直接就甜到了陆鸣飒的心里。
打从有了许倩书和果果,他的生命力似乎多了几道彩虹般的光彩。
如神隐所说,他的好日子来了!
夫妻俩和大家打了招呼,才回到房里。
许倩书看着浴桶中灰蒙蒙的‘驱邪汁’,忍不住轻笑。
这不就是柚子叶熬成水,冲在洗澡水里嘛!
奶奶也真是的,总是那么迷信。
不过这到底是老人家的心意,许倩书就算再怎么不信邪,也还是宽衣解带坐进了浴桶里。
“嗯…”
许倩书忍不住叹了一声,这几天都在奔波,手脚冷得干裂僵硬不说,她也好几天没认认真真的洗个澡了。
现在坐在浴桶中,感受着身侧温暖的滋味,她才觉得这才算人生呀。
可没等许倩书享受多久,身后传来一股危机感。
旋即刚硬如铁的男人踏入浴桶,坐在她身后,水下两条大长腿缠住了她的腰。
又沉,又温暖,但最令许倩书浑身紧绷、不知怎么形容的,当数股间那块灼热的钢铁。
男人将下颌顶在她的雪肩上,低声笑道:“媳妇,怎么一个人洗了?奶奶不是说这驱邪汁是给我们两个人准备的吗?”
“你、你快点出去!浴桶装不下咱们俩人!”许倩书也不知道该哭该是该笑。
陆鸣飒进来之后,浴桶里的热水已经溢满了,而且也变得十分拥挤。
她连挪一挪的空间都没有。
可陆鸣飒这个坏男人总有办法,低低一笑后,双手将她的纤腰捏住,微微一抬,再松手。
他的‘二郎棍子’乱钻什么!不知道人家会痛的吗?
许倩书拧了拧眉,他、他竟然敢这样做?
许倩书扭着腰,只听男人发出阵阵带笑的闷哼,戏谑道:“媳妇儿,你真坏!”
“你才坏呢,你坏死了!这个姿势不行的!”许倩书一边叫,一边紧紧捏着浴桶边缘。
“忍着,你男人说可以就可以。”
陆鸣飒咬着牙,刚开始频率很轻。
但到后边见许倩书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便如同钻木取火一般,速度极快。
直直将浴桶里的水震得宛如火烧似的沸腾,根本平静不下来。
半个时辰后,许倩书咬着牙,头上也分不清到底是汗水还是洗澡水。
她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忽然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女人瞬间瞪大眼睛,“你、你、陆鸣飒!这是我的沉香木浴桶,很贵的,你…唔…”
“媳妇!别分心,浴桶裂了就裂了,夫君改日让人给你凿个宝石浴桶!乖…”陆鸣飒嘬住她,“不是一直都说要专注做一件事吗?媳妇,认真点,做完这件‘事’就该吃饭了!”wavv
“你,你怎么不觉得累啊?我、我好累!”许倩书喘着气,看着心爱的浴桶慢慢暴裂。
这里边儿的热水也快要流完了,怎么办?好冷啊?感觉好奇怪呀!
许倩书嘴里发出自己不想发出的声音,又过了好久,她被陆鸣飒抱起来。
糅在被子里,狠狠压着怼弄。
直到窗外撒了昏灰色的霞光,男人才闷哼声,喘着粗气撑直了身子:“媳妇,怎么样?”
“啊?啊?什么怎么样?”
“夫君给你的奖励,喜欢吗?”陆鸣飒邪邪地问着。
许倩书已经三荤六素分不清方向了。
她的腿是她的吗?不是!
腰是她的吗?也不是!
这一顿‘奖励’,让许倩书欲哭无泪。
她狠狠瞪着满脸餍足的陆鸣飒,恶道:“我总有一天,要让你断粮!”
“嗯?哪一天?我觉得…那天不会到来了。媳妇儿,要不要再试试?”陆鸣飒邪性一笑。
殊不知他今日的嘚瑟,很快就迎来了报应!
门外传来果果叫门的声音,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他们一家好不容易聚齐,可不能迟到。
所以哪怕腰酸得厉害,许倩书还是赶紧穿好衣服,披上厚厚的大棉氅走了出去。
牵起果果,一瘸一拐的往饭厅走去。
果果眼尖,关切地询问,“娘,您怎么瘸了呀?是不是受伤了?”
“啊?什么?”
果果指着她的胯间,黏糯道:“娘亲这里是不是很痛呢?痛的话要找爹爹帮你涂药酒哦,不然第二天会更痛的。”
“……”
许倩书听着果果的话,略有炸毛。
傻孩子,别叫爹了!你娘变成这样就是那个坏男人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