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眼中的老色魔了。
当即拒绝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看得陆枫直呼没救了。
他笑笑不说话,懒得再做言论上的挣扎,继续汇报倭国兵的情况。
而另一边,主簿院里住着一个长相精致的少女。
她刚要躺下休息呢,便见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伏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少女立刻瞪大了眼睛,“当真?”
“真真的!那收购粮食的男人背后有主子,就是之前打您的那个贱人!”
原先少女还只是有些激动,但提起许倩书,她便恨得牙痒痒,立刻从软榻上蹦了起来。
“好呀!真是冤家路窄,我谢仪婷从小到大就吃过那一次闷亏,这次绝不能让她逃了!”
来到北海郡这每到早晨,就满城鱼腥味的地方,谢仪婷都快要蔫儿了!
现在总算有个奋斗的目标,能让她打起精神来。
丫鬟也是满脸恨意,到底是个没脑子的,便道:“小姐,她让您吃马屁,也得让她吃……”
话还没说完,谢仪婷大耳刮子就甩了过来,“贱丫头,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要提马这个字!否则我呕…呕……”
她一边说着一边干呕,仿佛又想起了那又酸又臭的滋味。
等浑身舒畅了一些,谢仪婷才冷冷地说道,“安排安排,本小姐要去见那哑巴废物!”
“好、好嘞!”丫鬟不敢多说,赶紧带了两锭碎银子去打点监狱。
等到打点完了,才回来接她家这个刁蛮的小姐。
打从方青廉被陆鸣飒新官上任三把火烧了之后,谢仪婷这个做未婚妻的都没来看过他。
反倒是被他嫌弃得甘愿做妾的许星,日日勤快,又是送饭又是送汤,坚信他还能东山再起。
待到眼前出现一双绣缠枝牡丹的花鞋,方青廉才抬起头来,阿巴阿巴地叫了几声。
“臭哑巴!都怪你!搞得我要跟你成亲!”谢仪婷见到他这样子,二话不说拿了丫鬟准备的汤水,泼在方青廉头上,“忽悠我爹把聘书给了你,还、还闯进我闺房坏我名声!我打死你这臭哑巴!”
“啊!啊!阿巴——”
方青廉被烫得满脸恨意,却要跟条丧家之犬一样奉承谢仪婷。
烫也烫了,骂也骂了,自己在南蒿郡的名声都臭了,事已至此谢仪婷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北海郡,她背过身抱着手,冷声问道,“之前你不是有话要跟我爹说吗?现在说吧,还有,我听你那个小妾说,你跟白沙村一个贱蹄子走得很近……”
“阿巴阿巴!”
方青廉见她提起许倩书,立刻激动得伸出手,将谢仪婷死死拽住。
“啊!你好脏啊!快放手!”谢仪婷赶紧挣脱方青廉,退后好几步。
方青廉也不在意,赶紧从囚服上撕下来一块布,咬破手指写了几个字,兴冲冲的交给谢仪婷。
“拿过来!咱们走!”谢仪婷吩咐丫鬟,蹙着眉头自己先走了。
看着丫鬟接了布条离开后,方青廉眼中闪过一丝丝疯狂。
许倩书你这个贱蹄子,总算要死了!要死了!
哈哈哈……欺君之罪,看那个海盗护不护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