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完事儿!
冯账房拉了拉罗掌柜,道:“走吧,得赶紧将沙蟹汁送到各地酒楼。”
“就、就不管了?”罗掌柜还是挺心疼冯子墨的。
那天他还特地打听了许倩书的各项情况呢,要他猜啊,精明的狐狸也掉进蜜罐,出不来咯!wavv
但谁曾想呢,遇上了陆鸣飒这么个拦路虎!
冯账房推了推他,“许娘子都劝不住酒,你若是劝得住那就上,劝不住……也省得浪费时间。”
“那咱还是走吧!”
说完,罗掌柜和冯账房便招呼带来的工人们,浩浩荡荡离开了白沙村。
至于在作坊里上工的人呢,见此状况也不多待,讪讪地各司其职去了。
许倩书冷眼旁观,站了一会儿见他们的战局愈发激烈,索性生了闷气直接回家。
直到夏至来报,说俩人同时醉到,成了两滩烂泥,她才头疼的去收拾残局。
——
日上三竿。
榻上的男人动了动。
铺天盖地的宿醉感传来,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唔…媳妇,痛…!”
陆鸣飒下意识喊了一声,宛若一只委屈的奶狗。
许倩书一早上都守在他身边,见人醒过来了。
才沉着脸说道,“现在知道痛了?快起来把醒酒汤喝了,免得难受!”
陆鸣飒适才看清楚身边坐着许倩书,当即咧嘴,“媳妇,你在呢?还特地给我熬了醒酒汤。”
“这可不是我熬的,我巴不得让你上吐下泻得个教训呢!若不是奶奶知道你和冯子墨斗酒的事,早早起来熬醒酒汤,谁有空理你呀!”许倩书哼了一声,站起来去水房打来温水,细细地为他擦脸。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呢喃:“媳妇,你真好!”
“我可不想听你这句好,你若真明白呀!就正经点,不要嬉皮笑脸的!”许倩书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陆鸣飒,此刻未被他的笑容迷惑,冷声警告:“下次就算吃醋,那也是咱们夫妻俩关起门来的事!你这样喝酒,把身体喝坏了算谁的?”
听到女人的狠话,陆鸣飒吸了一口气。
先是心中暖和,再然后摆出一副认错的笑,“媳妇,我真知道错了。”
“那以后还敢伤害自己的身体吗?”
“不敢了,以后不喝了!”陆鸣飒傻愣地承诺,甚至还要对天发誓。
许倩书脸色这才柔和了些,“赶紧喝醒酒汤,然后起来洗漱!浑身酒气臭死了!”
陆鸣飒咧嘴,“不然怎么是你的臭男人呢?”
“就你嘴皮子多!不想理你!”许倩书嗔完就出门了。
这厢解决完了,另外一边还躺着冯子墨呢。
许倩书往客房走去,此时冯子墨已经喝了醒酒汤重新睡下。
听到开门的动静,就又睁开眼,脸上没几分血色。
“许妹子,你来啦?”
“冯子墨,你说何必呢?”许倩书不解,“我听罗掌柜说,你以前从不会这样放纵的,明知道我丈夫是施激将法,逼着你喝,你非要往坑里跳,这不是脑子有……”
她想说冯子墨有病,但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听到女人的呵斥,冯子墨眼中闪了闪,心下生了一计。
凑到许倩书耳边提了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