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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抛,少说有五两金子吧?
嘶,也难怪许倩书心疼。
陆鸣飒将许倩书搂住,没羞没臊的当着大家的面便蹭,搞得许倩书怪尴尬的。
许倩书红着脸打了打他的手,嗔道:“你先出去找鹿离,就是跟在果果身边,带面具的那个孩子,记得吧?”
“那孩子没事,我找到了。”陆鸣飒像是未卜先知似的,摸了摸许倩书的脑袋。
“真的?”
俩个女人异口同声的确认。
陆鸣飒点头,“只不过那孩子的脸实在有些渗人,许大海把他的面罩抢走了,他哪也不敢去,被我送去一位认识的神医那里医治了!”
听到这话,鹿蓉眼神黯了黯,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
“陆公子,您说的那位神医……”
“是我认识的一个兄弟,死生契阔,在海外异国游历回来,医术……与我们华夏王朝的不太一样。”陆鸣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许倩书却是眼前一亮了。
真按照陆鸣飒的形容,那位神医,是不是学西医的?
开刀缝针,等伤口愈合,鹿离的兔唇看起来便不会那么渗人了。
等时间一长,疤痕逐渐淡去,和平常的孩子也没什么两样。
鹿蓉得知孩子安全,也愿意相信陆鸣飒说的话,在许倩书的陪同下,坐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不过,今夜的事情为她敲响警钟了。
光是在生意上雷厉风行还不成,还得让自己彻底脱胎换骨,这样才没人敢欺辱自己。
不提许倩书和陆鸣飒回房之后的没羞没臊、以及鹿蓉的微妙改变。
单说许大海现在的遭遇,就已是精彩了。
他嘴巴贱,一路上用尽全力咒骂官府、贬低官差,被狠狠的拳头锤在腹上,吐了好几口酸水。
“我、我是方举人的大舅哥,你们……咳,不能打我!”
许大海犟着一口气,和许星一样,以为方青廉还会顾及他们。
这句话换来的,却是官差狠狠的毒打。
那把玩着金块的官爷止不住的讥笑,另一只手扯着许大海的头发,朝牢房走去。
“知道这是什么钱吗?”到了牢房门口,官爷蹲下身抛了抛金块,“那戴面具的爷,是个懂行话的,你以为自己还能出去吗?这块金子,是买你狗命的钱!嗤,那位爷交代兄弟们好好照顾照顾你呢,让你管不住二兄弟,乱他娘的发春!”
说完,又重新拖着许大海的头发,把人拉进牢房里。
一路过了不少台阶,许大海却没有机会站起来行走。
脸在台阶上磕了一下又一下,等到了安置他的囚笼里时,他已经满脸血肉模糊,鲜血和泥土糊在一块,非常恶心!
许大海头晕眼花,整个人都麻木了,牢房里的其他人见许大海身上的衣服还算崭新,连忙冲过来,抢着争着把他给扒光,连亵/裤都没给许大海留下,晚风一吹,许大海顿时觉着清醒,前前后后,都好冷!
尤其是受着伤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