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便炒到了六千两银子,而那大汉喜不胜收,幸福得快要晕厥过去了。
岳阳谦听她这么一说,原本打了鸡血似的情绪也瞬间敛了起来,不准备参与竞价,“不妨说说,你为什么觉得这是血亏的珍珠?”
“你瞅瞅哈,那人手里的珍珠偏扁圆形状,色泽也不够浓郁深厚,虽然个头大了,可这的的确确不是南珠呀。”许倩书也不藏私,她以为这些知识岳阳谦这个专职赌蚌的公子哥,应该是了熟于心的,可没想到岳阳谦却一窍不通!
这算不算是机密?
许倩书拍了拍脑袋,该死,自己表现得太过火了。
很显然现在的赌蚌活动完全是集中在淡水珍珠方面嘛,关于海水蚌方面的知识,这些人都是没接触过的。
他们眼中只有珠蚌品类的区分,哪里分什么海水淡水呀?
许倩书哂然一笑,看着岳阳谦熠熠生辉的眸子,她不打算继续往下说了,“看看人赌蚌、看看。”
“许妹子,看来我真的是要拜你为师了!”岳阳谦声音低沉,对许倩书彻底折服了。wavv
以前他认为许倩书实在是运气逆天,可现在看来人家赌出南珠和粉珍珠,是有真本事、不靠运气的!
试想,从古至今,有谁提出过海水蚌与淡水蚌这种复杂深奥的问题吗?
拜师之意,根深蒂固!
岳阳谦决定等明日回家了,就告知母亲要来白沙村学艺!
许倩书不知道岳阳谦心里的决定,也没听到他刚刚说的话,看着场下的人一个个都是人傻钱多的主儿,她也难免手痒痒,将果果安置在包厢里,便跟岳阳谦一起下了楼。
陆鸣飒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儿还有赌蚌的爱好,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能让岳阳谦占了便宜,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着的东西,终于找到随身携带的鬼面具了,将面具戴上,因周遭气场太大难以忽视,狂热的群众都忍不住为陆鸣飒让开一条道。
这神秘的面具男人浑身上下,似乎都再说:我很有钱!
蚌场管事眼神一亮,赶紧迎了上来,“这位客官,赌蚌?”
“嗯。”陆鸣飒视线不移许倩书,看得女人浑身发毛。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男人是谁啊,感觉有一股熟悉,可又叫不上名字来,难道是以前的她招惹的冤大头之一?
蚌场管事自讨没趣,哂然笑了一声,赶紧将陆鸣飒迎到最前边去,像这种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客人,才应该重要对待!
像许倩书这种……哼,他都认出来是被称之为‘珍珠皇后’的赌蚌魔鬼了,自然是被人挤得越远越好,免得那毒辣的眼光将蚌场里所有值钱的珠蚌都挑走了!
对于自己遭遇到的区别对待,许倩书很无语,抬头问道:“玉盈楼的蚌场,是不是看我穿得穷酸,所以不做我生意啊?”她今天穿的是棉布裙,绵软又舒服,却怎么也比不上绫罗绸缎来得贵重,看起来就是个没钱的普通妇人。
岳阳谦哂然一笑,略尴尬地笑着,“或许是知道你赌蚌厉害,不敢让你进去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