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没脑子了。
陆鸣飒低低一笑,让人感觉到危险逐渐逼近,就好像昨晚给许倩书的感觉一样,满溢着死亡的气息却又极为吸引人。
“我有病。”男人笑出来的声音稍显勉强,“昨晚的交杯酒彻底将另一个我唤醒了,但还好我没伤害到你。”
许倩书心想:你大爷,原来是个不能喝酒的一杯倒?
但她面上却做着知心姐姐的好形象,“原来如此,不喝酒的话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是合卺酒被人下了药!”
陆鸣飒的话让许倩书一愣,只见男人直起身子,高声喊了一句陆枫。
陆枫推开门走进来等待吩咐,陆鸣飒继续道:“把合卺酒带去让神隐验一验,找出在酒里下绛珠草的人!”
陆枫脸色陡然一变。
就应了一声拿起酒壶离开了新房。
许倩书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绛珠草她根本听都听不懂。
还来不及多问的时候,陆鸣飒竟然就强硬的抱着她进被窝要睡觉了!
一开始许倩书还有点小羞涩,极力的在心里做准备呢,可直到身后传来轻轻的鼾声,她才脸色一沉:娘的臭男人,对她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她好歹是十里八乡一朵花吧,竟就这么睡着了?
许倩书憋着一肚子的气,但又不敢吵醒陆鸣飒。加上今天起得早又处理了那么多的事儿,渐渐的困意袭来,她便窝在陆鸣飒的怀里睡熟了。
三天的流水席转眼便过,吃席的人还意犹未尽。
鹿蓉来陆家寻许倩书,将办流水席剩下的银钱还给她,足足剩了二十三两银钱呢。
“这么多?席上不是有好几个肉菜吗?”许倩书有些惊了。
鹿蓉点头,将细节娓娓道出。
原来席上的肉,都是鹿蓉亲自去买整猪,请村里人帮忙杀的。
什么骨头啊,内脏啊,一点儿都没浪费,全都用在了刀刃上,相对于去肉铺购买便宜了许多。
末了鹿蓉还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原先我是想按照你的吩咐,把工钱结给那些帮工妇人和汉子的,但他们都不肯要,说是吃了那么多油水还拿钱,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就没给他们结工钱。”
许倩书点点头,收回荷包,又从里边掏了个银角子给鹿蓉,“拿着,鹿离也大了,你也攒点钱,好找大夫给鹿离把嘴巴给治好。那么大人了,总不能一直躲在家里自学吧,得去学堂哩。”
鹿蓉有些动心,但这银角子少说有二两重吧?
她只是操办了流水席而已,要那么多报酬实在不应该。
但许倩书说的对,鹿离的病,实在不能再拖了。
“成,那我就收下了。”鹿蓉纠结好久才接了过来,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赶紧说道:“对了倩书,后日北海郡南区那边儿有个渔市,你要不要去看看啊?之前我和离儿去过一趟,那边还挺热闹的。”
“渔市?”
现在的季节并不是打渔的好时候,渔市肯定不是卖鱼的。wavv
鹿蓉这么一说,倒激起了许倩书的好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