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辱”的风潮,他倒是不怕,因为他又不会纳妾,也不会收什么暖床的丫头。不过啊,万一桔梗牵头闹出个什么更激进的“男女平等”的妇女运动来,可不得要他的老命?
沈翰彻底傻眼了,呐呐的辩驳了一句:“我,我没有,没有对她千依百顺。”这话说得,底气很不足。
沈翰抬头之际,桔梗已经挽了一个包袱,正要往门口走去。很显然,那个不太大的包袱里,应该是没有他的换洗的衣服的!他深觉不妙,顿时急了:“我的衣服鞋袜呢?你怎么不收拾啊?”
天上会那啊。安澜国有这样的明君,实乃世人天大的福分啊!
“父亲母亲,你们先行一步,我们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过几天就回京城去!”杏儿送桔梗沈翰上了那辆双驾齐驱的马车,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特使就满脸焦急道:“公主放心,下官会一路安全的护送老夫人和老国公到达皇宫的!”
桔梗不理睬他,大步往外走:“我一个人去京城,你别跟着!”语气那叫一个冷淡,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皇后得知了,连忙劝阻:“陛下,不用让人去请桔梗婶婶,天寒地冻的,她一把年纪了。就让她在那个美丽的地方,过一个安宁的新年吧!”
桔梗去收拾行李物品,沈翰跟进跟出,嘘寒问暖,她连个眼神都欠奉,根本就不搭理他。把他给吓得不轻,连忙挥挥手,将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自己亲自去关好们,死皮赖脸的抱住她猛亲了几口,嘴里胡乱叫着:“好桔梗,你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改还不行么?求求你行行好,就绕过我这一次吧!”
此话一出,震撼全场!13acv。
宣读完毕,特使又朗声道:“圣上口谕:桔梗大婶,世昌知道,天寒地冻,沈老夫人一路必定会相当辛苦。不过,世昌已经走投无路,那些太医一个个都没用。谈语至今为止,已经三天吃不下饭了,一天天的憔悴,眼看就要不行。世昌的心就跟被火焚烧似的,煎熬得很,阿语是个好妻子,好母亲,世昌不能失去她啊!所以,世昌只好厚着脸皮,请桔梗大婶辛苦一下,速速上京!谢谢啦!”
三个儿女吓哭了,太子跪在母亲的窗前,泪水涟涟。两个小的抱成一团,哭得嗓子都哑了。
京城里刮起的“正妻不可辱”的风潮,不就有杏儿的影子么?那个蓝听雨,还有皇后,在东北的时候,都上过杏儿的这样的两门课----论妇女的思想解放、女儿当自强。这两人,都是被杏儿的新思想新理念给“荼毒”过,所以才会冒出“正妻不可辱”的大胆言行举止!
桔梗被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一声,板着脸没有一丝笑容:“饶了你?用不着这样,还是你饶了我吧!你个堂堂的国公爷,我可侍候不起!从今往后,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也免得你成天帮我拿主意,倒弄得我跟个废人似的,成了没有主见的木头人了!”
新皇安世昌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就这样“刷刷”的往上升了好几个高度。当即,众人就自发的跪在了地上,在沈翰的带领下,齐声高呼:“圣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安澜国有这样仁德的明君,是我等莫大的福分啊!”
以杏儿的个性,如果新王国成立,杏儿成了皇后或者是太后的话,她脑子里的那些古怪的、激进的新思想新理念,会不会贯彻得更彻底一点?等到了那个时候,男人会不会失去说话权,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操控在女人的手里?
“来人,速速去靠山屯请定国侯的母亲回京!”
安世昌急得团团转,嗓子都要冒火了。
沈翰讪讪的笑着,伸手去搂她的腰,低声下气的求饶:“好桔梗,我错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好不好?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不去干涉你的决定!咱们家里,日后就你来做主,我保证会做到事事尊重你,好不好嘛!”
唉,那什么“大男子主义”,这词儿这说法,都是源于杏儿。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多新词、那么多新说法呢?接下来,她是不是还要搞什么她说过的“妇女运动”啊?
对杏儿的新思想新理念一知半解的沈翰,想到这里,不禁猛打了一个寒噤。害怕过之后,心里很快又释然了,自我安慰:嘿嘿,无论如何,我可是她的公公!再怎么说,她也不好对一个长辈咋样,至多就是儿子沈捷要受苦了!嘿嘿,不怕,天塌下来,也有儿子给顶着!
桔梗劈头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你平日就是这样的人,事事都想要替我做主,好像我是个没有主见的傻瓜似的!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特使还等着我呢,皇后等着我救命呢!如果觉得心里憋屈,就去找一个会对你千依百顺,又不会有半点怨言的小妾吧!”
“太医呢?新的治疗方案出来没有啊?!”
说完,使劲的一挣,就把他给甩开了,又低头去收拾衣服鞋袜。沈翰这才明白,她到底为啥生气了,不由得苦笑:“原来如此,你不愿意我什么事都为你出头啊?往后,我注意一点就是了,你不要生气嘛!不过,那圣旨,是不可违抗的!圣上那样征求你的意见,也不过是表示尊重和客气而已,无论如何京城是必须去的啊!”
“赶紧的,没用的东西,不就是伤风了嘛?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可是,沈翰这家伙,竟然自作主张,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真是的,岂有此理!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好多次了,这才绝对不再姑息!不给他点厉害瞧瞧,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搞不好,把她给卖了,她也没法反抗!
特使微笑着对桔梗道:“沈老夫人,您意下如何?是否速速跟本官进京去?”
皇后又劝说了许久,安世昌压根就不听,只好作罢。
众人目光灼灼,兴致大增,很遗憾没能牵那马儿去遛遛。各种惋惜,穿云甚至还顿足叹息。
沈捷就道:“不急,回到京城,我跟你去讨要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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