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侯携带家眷即日返京,不得有误,钦此!”
喜宴一摆就是三天,不但渔晚山庄接连三天的流水席,就是浅水湾那边,也是如此。就连“劳*改农场”,也加了几个肉菜,以示庆贺。
领头的人,正是榆树县新上任的县令大人,跟他并肩而行的,一看就是太监。其余十几人,身穿黑色劲装,应该是侍卫这类的高手。一行人除了县令大人之外,都不拘言笑,很是严肃。
杏儿很是感动:“伯母,我知道了,我会努力过得比以前更加的幸福快乐!希望你也是如此,要多爱自己一点,不要太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能不管的,就不要去管。管多了,或许会跟儿媳产生什么隔阂及矛盾,没有这个必要!”
沈翔含泪笑了:“好!有你这样的好女儿,为父甚是欣慰!”心情,一下就明朗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不再苦涩无助,不再失落悲伤。
“伯母,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让我叫你一声干娘吧?”杏儿的心里一酸,声音忍不住就哽咽住了。
清脆柔和的声音,打破了夜的沉静,仿佛有一盏明灯,在沈翔的心头点亮。有恰如那清澈的小溪流,在他的心田缓缓的流过,洗涤着他的心灵,浇灌出了心花朵朵。
想了想,又郑重其事的保证:“女儿保证,至少在未来的五年之中,日后萃儿会一直陪伴着父亲,不会让父亲觉得孤单落寞!即便有一天,女儿要出嫁了,也会尽量离父亲近一点,会时常回来看望父亲,陪父亲闲话家常!”
“父亲,天寒地冻,小心着凉。”沈萃快步走向沈翔,心疼的为他披上风雪衣,娇憨的笑着解释道:“这是女儿亲手为父亲做的衣服,是在桦树县的时候,参照了大伯的一件风雪衣的样子做的。那风雪衣,是大伯母亲自为大伯设计的,款式新颖大气,穿上也很是舒适轻便!”
许悠然、燕无双、泰大人、柴勇、崔潮生、柴庆春、贺神医除了礼金之外,自然还有价值不菲的礼品,杏儿和沈捷做主,代沈翰和桔梗收下。这几家人是挚友,也是亲人,无需顾忌。无论收多少礼金,无论礼品有多么的贵重,都不会有受贿或者收贿的嫌疑。
安公公纵声大笑:“定国侯,逍遥侯,圣上御赐美人给两位,那可是无上的荣光哦!还不快快跪下谢恩?”
杏儿再好,她已经成亲生子了,是沈捷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他再如何的爱她,也是有缘无分。更何况,他如今也有了妻儿了,也得对妻儿担负起应有的责任。只是,心里依然酸涩难忍,难以割舍。
这样独特又良善的女子,如何能不牵动他的心?
这些年以来,为了不让书香对自己有误会,也为了不打扰杏儿的平静幸福的生活,他一直刻意的避开跟杏儿面见的机会。一年里,也就跟杏儿见个一两次,而且从来没有单独见过杏儿。
杏儿就含泪唤了一声:“干娘!”
许夫人一家跟无双山庄的人,在渔晚山庄住了五天,这才告辞。岂料,杏儿才把人送到山庄的大门口,一队特别的人马就迎面而来。
沈萃穿上了一件暖和的皮毛大衣,又去衣橱里翻了一件暖和轻便的风雪衣出来,这是她刚刚做好的新衣服,原本是打算在过年的时候送给父亲做新年礼物的。眼下,见父亲的衣着略显单薄,少不得要提前送出去了。
不过,按照当前的消费水平,一百两的银子相当于五千元人民币,也算是大礼了。不是关系特好的人家,哪怕是再富裕,也是绝对不舍得这么破费的。礼金的多少,还是很能反映出彼此之间亲近与否。13acv。
不远处的一棵百年杏树下,许悠然隐藏在浓密的树冠之中,听着母亲和杏儿的对话,心里不禁百感交集:如果杏儿是自己的妻子的话,那该有多好?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唯有面对现实。
许悠然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再次深深的望了那个在冬日暖阳下娓娓而谈的女子,轻盈的飞下树冠,往渔晚山庄的客院而去。
沈捷连忙伸手将她揽住:“杏儿,别怕,一切有我呢!”
说完,他的目光蓦然一厉,如刀锋般寒光一闪,整个人若千年寒冰,散发出无上的威压。
“谢主隆恩!”他的语气,如灌了冰渣,听得安公公心惊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