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回房去,还能干啥?继续留在花园里,等着被丫鬟侍卫看笑话啊?
她任由沈捷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路抱着她,往卧室飞掠而去。这家伙大概是急坏了,有大门也不走,竟然踩着树枝房顶,稳稳地抱着杏儿上演了一出“飞檐走壁”。
话说,安舞蝶被强行嫁给了安西侯,她强行忍耐着,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成亲礼仪。好容易来到了新房,她当着喜娘和丫鬟婆子的面,猛然掀掉了盖头,拔下头上的一支发簪,就悍然刺向安西侯。
“你这个下作东西,不过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武夫,凭什么娶本公主?不要脸的东西,做你娘的千秋大梦去吧!哼!也不知道是怎样低贱下作的女人,才生得出这么不要脸的东西!”声嘶力竭,神色非常的狰狞,目光阴狠。
这言行举止,太过的骇人,在场众人几乎都被吓呆了!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充斥了整个新房。
然而,安西侯是谁?他可是在西北军营历练过多年之人。如今,又年方三十五,正是身强力壮之时。打小又修炼武功,虽然不是脾气暴虐之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软绵绵的性子。
他不退不躲,反而迎头直上,右手只轻轻的那么一挥,就将安舞蝶手中的剪刀给夺了过来。双手轻轻一掰,那剪刀就断了。
儿的去能概。安舞蝶看得有点心惊肉跳。
安西侯一字一顿,冷冷的道:“没错,本侯爷就是个武夫!然而,你又是个什么东西?本公主?说出来,也不怕笑掉世人的大牙!如今的你,不过是个一个低贱的庶民而已,哪里就比本侯爷高贵了?你说我怎样,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辱没本侯爷的娘亲!”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重锤一般,敲打在她的心上。她想要怒骂,想要反击,想要寻找援手。然而,四下一望,却对上一双双轻蔑惊诧的眼眸,只看得她的心底哇凉一片。
糟糕了,她似乎是闯祸了!这可要怎么呢?这可是在尉迟府,不是在原来的公主府,她如今是庶民的身份,身边只有两个贴身侍卫了!就连贴身大丫头,也只有两个,没有多少力量跟人家对抗了!
哎哟,刚才怎么就没有忍耐一下呢?只要忍耐一下,把尉迟长运这武夫的心给笼络住了,日后安西侯府,还不是由得自己说了算!这下好了,新婚第一天,就被丈夫给厌弃了!日后想要拿捏住安西侯府的人,让他们为自己所用,找机会对付柴杏儿那个践人,让沈捷那个被猪油蒙了心的家伙爱上自己,可就千难万难了!
安舞蝶的心里,一阵阵的后悔,脸色青白交加,变换不断。尉迟长运懒得去猜测她的心思,直接扯下身上的红绸,往地上随便一扔,就拂袖而去。
哼!不过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朝三暮四的荡*妇,以为他尉迟长运没有见过女人,就这么饥不择食么?要不是不能抗旨,这样的女人,就算是送给安西侯府的马夫做妻子,他都嫌玷污了安西侯府的门风!
尉迟长运严密封锁了消息,他丢不起这个人,反正就算让圣上知道了,他也没法跟安舞蝶一刀两断。圣上的女儿,即便已经贬为了庶民,也断没有在新婚之初就被休掉的。他唯有暂时忍下这口恶气,以待来日,一切等回到了西北之后再做打算。
第二天一早,尉迟长运就带着新婚妻子启程前往西北。这其实也是圣上早前的旨意,希望他大婚之后,就即刻返回西北。这道旨意,对于如今的尉迟长运来说,简直就是求之不得。
之前,他还不太明白,圣上这是为啥?经过了新婚之夜安舞蝶的疯狂,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圣上这是怕了,害怕尉迟长运呆在京城时间长了,安舞蝶对沈捷纠缠不休的事情会传入他的耳中。更怕安舞蝶孤注一掷,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那皇家的脸面可就丢大了!
其实,安舞蝶痴缠沈捷的事情,他早在西北的时候就听说过了。当年,沈捷在西北的时候,安西侯府对征西军也多有支持,米粮药品什么的,也支援了不少。沈捷和他之间,也有过数面之缘,也可以算得上是投缘的朋友了。
沈捷的事情,他自然也关注了一下,知道有那么一个凤凰公主,对沈捷纠缠不休。至于安然郡主柴杏儿,他早就如雷贯耳,对那个既善良又聪慧的奇女子,也是心生仰慕。听说凤凰公主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