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去了竹楼那里。竹楼远离陶然居的入口,中间隔了三十来亩地,那震天响的鼓乐声传到竹楼这边的时候,已经几不可闻了。
柴荣“衣锦还乡”,对付杏儿的第一个回合,就落败了。可笑的是,落败了他也浑然不知,还在那里洋洋得意,暗自偷着乐。那震耳欲聋的鼓乐声,把他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给吵聋了,也似乎没意识到。
接下来的日子,柴荣也输得很惨,接连败北,挖了无数的坑,想要挫挫杏儿的锐气,没想到反而把自己给活*埋了!
她柴杏儿是谁?她就是一棵生命力极强的小草,无论环境多么的恶劣,她都可以生生不息!当初,她和家人在冰天雪地的寒冬,就那样被赶出柴家大院,不也没有饿死,没有冻死么?不但如此,还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依靠自己的力量,创建了陶然居!
柴荣“骚扰”完陶然居,见里面的人连头都不敢露,还以为杏儿怕他了。顿时,一颗狂傲的心就彻底的沸腾了:哈哈!靠山屯,我柴荣回来了!从现在开始,我又是这方水土的霸主!
里正和族长,以及几个村老,都不禁胆战心惊。几人聚集在了里正的家里,对着无语,沉默了好久,里正“吧嗒吧嗒”的接连抽了好几口烟,这才叹了口气:“幸好,咱们当初听了杏儿的劝告,没有将他给除族,也没有对他的家人落井下石。否则的话,以他那睚眦必报的个性,今日咱们靠山屯的人,十有八*九都会没有活路!”
“是啊,确实如此,幸好咱们当时没有意气用事,否则的话,咱们就有的罪受了!尤其是杏儿一家,肯定要受大罪的!”族长满脸的忧愁,他是柴氏家族的族长,对于柴荣的“衣锦还乡”,有着最最深切的痛恨和担忧。
其中的一个村老深深的叹道:“走吧,去找老实兄弟(就是杏儿的爷爷),让他去劝说一下柴荣,希望柴荣不要过于为难杏儿。
“这话说的是,走吧!现在就去!”大家都站了起来,唉声叹气的往柴亮家走去,里正的婆娘则奉命去找姜氏,希望可以多一点助力。
靠山屯的乡亲们,好不容易过上了稍微好一点的日子,可经不起折腾啊!想一想这一年多以来,杏儿为乡亲们做的善事,那可是数也数不清啊!修路、架桥、修建学堂、创建护村队、低价卖给乡亲们优良的稻种,还有看到谁家遇到天灾**的事情,都会伸出援手,能帮的就帮一下。
杏儿是个好孩子,可不能让柴荣那混账给祸害了!靠山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啊,那可是靠山屯的福气,可千万别毁在那畜生的手中!
没错,现如今,在靠山屯绝大多数人的心目中,柴荣就是一个畜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柴荣耀武扬威的,回到了柴家大院,柴老四很狗*腿的迎了上去:“哎呦,大哥啊,你终于回来了!四弟可想死你了,想你想得都吃不下饭了!你这次风风光光的回来,那可是咱们柴家的荣耀,弟弟以你为荣!”
钱氏和她的儿女们,也一哄而上,将柴荣团团给围住了,嘴里“巴拉巴拉”的,说着讨好献媚的话儿。直听得刘氏和柴天佑几个,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对钱氏的厚颜无耻又惊诧又愤恨。
刘氏就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哎呦喂,我说老四家的,你可真不一般的!那脸皮厚得,都快赶上那城墙了!就在昨天,你还骂珠儿的爹是祸害精和灾星,这一转眼就变成大福星大救星了?”
柴荣没有搭理自己的四弟,轻轻一挥手,几个牛高马大的手下,就将柴老四一家给拉到了一边,分出一条路来。柴天佑连忙上前,哭着行礼:“父亲大人回来了,孩儿拜见父亲大人!”
“拜见父亲大人!”柴天赐和柴璐儿有样学样,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行礼问安。
“妾身拜见老爷!”刘氏也连忙上前一步,盈盈一福,学着那官家夫人的样子,向柴荣行礼问候。
这一家子,俨然一副当官人家的做派,偏偏又只学了五分样子,给人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搞笑感觉。隐藏在大榕树上的东方朗月见了,不禁暗自撇嘴,满脸的不屑。后拉左沈。
柴荣非常得意的一挥手:“起来吧!不要难过,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一家了!”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寒意,听得柴老四心头一滞,心虚的低下了头。
糟糕了!这段日子,他似乎做了不少小动作。时不时的,要占一下大房的便宜,钱氏更是三天两头的,跟刘氏吵一架。四房和大房,都几乎反目成仇了!这下咋办好呢?
柴老四急得冷汗直流,情急之下,突然脑子一转,立刻就有了主意,当即用力踢了钱氏一脚,大声呵斥道:“大哥回来了,你这个又懒又馋的婆娘,还站在这里干啥?还不赶紧的给我杀鸡杀鹅去,等着挨揍啊?”
钱氏反应过来,连忙屁颠屁颠的笑着大声应道:“哎!知道了,我这就去挑一只大肥鸡,一只大肥鹅!”
围观的邻居们,不禁咂舌,叹为观止。
柴荣被妻子儿女拥进了自家的厅堂,一家人聚集在一起,纷纷控诉杏儿的罪过。一条条毒计,从那几张嘴里流出,屋顶上的东方朗月听得心惊肉跳,满怀的怒火。
“二小姐,柴荣一家对你的仇恨,简直就入骨了!他们一家商议了好多毒计,每一条毒计,都是要把你给置于死地呢!”东方朗月见侦查到的情报,一一向杏儿禀报。
听了他的话,杏儿的眼里蓦然闪过一丝阴冷,目光凌厉冰冷,一双美丽的杏眼里寒意袭人,锋芒闪耀,令人不寒而栗。
柴五娘吓得浑身发抖,泪水凄然而下。
----汗哒哒,周末事情多,明天一定补更。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