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鼓楼街,拆迁队甩开膀子、热情似火地干着活,某地下室突然爆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暴吼,险些把推土机的铲斗都给吓掉了。
“飘,疼啊!”李拜天眼泪花花地哭:“你不是说让洒家卖肉吗?为啥又给洒家去腿毛啊?而且以前的褪毛膏去哪儿了?为什么要用强力胶带啊?你看,把我腿上的一层皮也给扒走了吧?”
那胶带上密密麻麻都是一层刚长出来的汗毛,看得李拜天心都碎了,他本想再捧着胶带缅怀一下,却被飘飘揉成团无情地扔进垃圾桶。
“主人,你看看,现在你的长腿是不是又白又嫩特别诱人呢?”
诱人个屁啊!李拜天真想也给飘飘拔一次毛,可问题是,这小妞设计出来的时候就反·人·类,小腿不需要打理也是光滑细白的,估计胶带上去,都粘不住的。
正幽怨着,相机已经怼到他面前,李拜天半信半疑地移动镜头,直到瞄准双腿——嘿,别说,果真就跟姑娘们的小白葱玉腿似的,汗毛死皮都光光,看着就叫人心动。
飘飘手里涂抹上了保湿霜,对着他的美腿一阵揉搓,接着再上美白霜,几轮打理下来,镜头里的那双美腿就跟明星们的写真似的,再加上活在水深火热世界中的李拜天经常逃跑,腿部的肌肉线条比那些经常健身房里溜达的女人保持地还好。
“主人,拿着!”飘飘把枕头扔到他怀里,顺便把相机拿回来,准备对他拍照。
讨厌啦,还用枕头做道具,李拜天在心里找了下感觉,不是要卖肉吗,那就要极致诱惑,怎么才能诱惑呢?他在床上侧卧躺下,双腿曼妙地舒展开来,怀里抱着枕头,满是柔情地望着镜头。
来吧,我的尼安德特人,勇猛些吧!心里给自己做着功课,肢体上也在卖力地表演,李拜天又是抛飞吻又是抛媚眼的,心里感觉自己美得不得了,可是对面飘飘的模样总是没那么热情,弄得他好尴尬。
“主人,你这是在做什么?”飘飘不解地问。
“卖肉啊,不是为了让那群男人心动吗?”李拜天说着重新换了个姿势,一定是飘飘认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还不够诱惑,实在不行,网袜来一双!
飘飘的相机一直跟随着他,这妞开始正儿八经地工作了:“好,换下一个pose。”
“OK。”李拜天高兴了,一张合格的照片诞生,就意味着他的工作量减一。而在飘飘的指导下,越来越多的照片被拍摄出来,咔嚓咔嚓的声响让李拜天有了已经到了巴黎时装周的错觉,不过……时装周肯定不会拍如此H的照片啦。
“非常好,手臂再抬高点。”
“见过猫女郎吗?请把臀部转向我这边,尽量抬高,腰部尽量下沉,对,咬指头的动作very有创意。”
“双手捧着胸部,对,就是那两个乳胶气球,眼神要尽量乖巧一点,做出‘给你喝’这样的潜在台词。”
噗,什么叫给你喝啊?喝什么啊?李拜天一边做着造型,一边对飘飘的纯洁度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姑娘,去日本画工·口漫画应该也是没差了。
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李拜天把脑海里存档的那几个最具诱惑力的女优写真都用完了,也按照飘飘的指示做了十几套,累得腿都要抽筋了。
“拍完了吗?拍完了就赶紧去修图吧。”他一下子摔倒在床上,无力地望着脏兮兮的天花板,感叹:“妈蛋,明星们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啊,幸亏洒家平日经常锻炼,力量max,要是换做娇柔的女生去做……”
他感觉气氛不对劲,转过头来的时候,看到飘飘正用一种蜜汁微笑望着他。
“你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小键盘又搞坏了?不对,按照经验,这个微笑一般是在她恶作剧之后才会出现,可是刚才明明是在工作,并没有恶作剧啊思密达!
“主人真的是适合做这一行呢。”飘飘说道。
不对!一定是恶作剧!
李拜天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板就朝飘飘扑来,一把夺下她的相机,查看相册,然而,相册里拍摄的最近一张照片还是他在医院跪抱医生的那张。
丫!李拜天懵圈了:“飘,你拍的照片呢?”
飘飘淡然地摊开双手:“我又没说我要拍这样的照片啊。”
我擦?那洒家刚才那一通比划,一通抛媚眼是为了啥?还有那屁屁对准你,咬指头,给你喝……等等,那都是什么?幻觉吗?
“那你叫我拿着枕头干什么啊?”
“打光啊。”
打光!!!李拜天佩服地五体投地,妹的,还是第一次听说用枕头打光的,虽然都是纯洁的白色,但是它们的用途完全不相同,真的能打光吗?
飘飘一掌拍来,李拜天重新摔回到床上,没来得及自主做任何造型,飘飘就已经把他的肢体摆好了,两手很普通,甚至有些难看地捧着枕头,只听咔嚓一声,相机黑洞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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