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李拜天立刻背靠在门板上,警惕地望着飘飘手里的那只化妆盒和几把刷子,瑟瑟发抖:“飘,小键盘,你别吓唬你主人,洒家堂堂男子汉,怎么可能扮得了女人?”
“主人不相信飘飘的技术吗?”飘飘招招手,把张大陆叫到身边:“难道主人已经忘了,他穿着小皮裙蹬着高跟鞋的模样了吗?”
看着张大陆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李拜天想到他不久前的英勇献身,只想好好地揍这家伙一顿:“比相信人民币都相信,可是……”
“第一步,拔毛!”
哎呀,洒家为了增加男人魅力而没舍得全刮掉的胡子呀,怎么可以说拔就拔呢?“可是,老张当时也没拔毛啊!”
张大陆那个得瑟劲,朝着他狂做鬼脸:“没办法,我就是天生丽质啊。”
“这话说的没错,张大陆并没有毛发的烦恼,你看,”飘飘捏起他的下巴,像展示什么产品似的在李拜天面前转一周:“他到现在都没长胡须呢。”
噗——李拜天一口盐汽水笑喷了出来:“哈哈,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长毛,哈哈哈……”
“你!”张大陆脸色骤变,气得面红耳赤,只能撺掇飘飘:“姐,这小子毛硬着呢,你使劲地拔,拔出血窟窿才好呢!”
嘿,你小子,心眼怎么那么毒呢。
人家飘,确实已经在准备材料了,她背对着李拜天,面前摆着的那只小桶里装着不可名状的液体,她一会儿倒进这个粉,一会儿倒进那个液,忙得不亦乐乎,而那只桶也真够争气,一会儿冒蓝烟,一会儿冒绿烟,就跟童话里邪恶老巫婆的锅似的,吓得李拜天两腿发软。
不得了,这动静,还是赶紧逃比较好!
看到大家又在各忙各的,李拜天心中窃喜,脚尖慢慢地变幻了方向,不动声色地拧动门把手……
哈哈哈哈,自由的世界只有一步之遥……
“好了!”飘说着,拍拍双手上的粉末,转过身来。
李拜天,脸僵。
“主人,你这是打算上哪儿去?”说着,“嗖”地一阵风从裤腿儿旁刮过,飘飘的一只大砍刀就挡在李拜天的脚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老秦,老张,帮个忙啊!”李拜天狂向秦和使眼色,他平时待这家伙不薄,要是秦和有点良心,这会儿就该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放他一马,然而,那家伙没良心了,只是怜悯地摇摇头:“平时叫你少作孽,如今抱佛脚也太晚了。”
倒是人家香飘飘,搬了个凳子摆在李拜天面前,把那只小桶往凳子上一搁,朝身后打了个响指:“秦和、大陆,帮个忙。”
李拜天不屑地哼道:“那两家伙早没良心了,怎么会帮忙?”
话音未落地,只听得一声高昂嘹亮的吆喝:“好嘞——”
啊嘞?
却见人家张大陆就跟后宫剧里那伺候娘娘的狗太监,跟抗战剧里那伺候皇军的狗汉奸一样,踮着两只脚颠颠地跑来,对着小键盘点头哈腰:“飘飘姐,您吩咐。”
你丫的这两叛徒汉奸人设!李拜天气得牙痒痒,看着自己亲自培养出来的两只畜生去给别人推磨拉犁。
“去,在我们的服装道具里拿一身空姐的衣服出来,要那种极致诱惑的,”飘飘吩咐:“对了,别忘记小行李箱。”
握草啊!
那空姐的衣服一定是给洒家上身的!
张伟过来,二话不说张嘴朝他吐气,白色气流翻滚着朝李拜天脸上扑来,热热的,湿湿的,别提,还蛮舒服的。
“握草,小伟子,你丫吐气怎么这么热啊!”
“李大哥,我这是散热的气流,能够代替蒸面仪,放松你的汗毛孔,软化你的汗毛和胡子。”张伟兴奋地说道,同时,又一轮气流朝着李拜天的脸上扑来。
话刚落地,飘飘就把一种深绿色的看起来脏兮兮的粘液往他脸上抹,李拜天差点就吐了,但现在就吐真是太年轻了,人家飘,砍刀朝他身上一阵群魔乱舞,再放下刀时,除了勉强可以当做遮羞布的裤衩子,其他什么都不剩了,而那深绿色的粘液正在飘飘的刷子下一层一层地覆盖了他的全身上下。
“飘,这是啥啊?”
“脱毛膏!”
李拜天听到正在翻服装的张大陆和秦和的贼笑了。丫,男人没毛,那不就是太监了嘛?
“飘,不,咱肯定还有别的办法,要不就让桃子试试吧,实在不行,咱重新去找个模特也行啊……”他两眼一亮:“要不飘飘你——啊!!!”
“刺啦”一声,仿佛皮都被褪了一层,疼死洒家了有木有?刚才粘在脸上的脱毛膏已经被飘飘扒下来一半,那上面密密麻麻躺着的都是他的毛啊他的毛!
李拜天哭了:“飘飘,你介样子,还让洒家以后怎么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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