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家常:“和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和尚们挺乖,统一双手合十,低下头去做佛礼:“阿弥陀佛……”
“别饿了眯的,你们根本就不是和尚!”李拜天直截了当地戳穿他们的谎言:“哼,可笑我当时还傻乎乎地把你们当做得道高僧呢,可你们,又是吃肉又是喝酒,完了男女共浴不说,还情调满满地用起了润滑油!
他不敢误了手里的工作,蹲下身,一手捏着鼻子,防止霉菌散发,感染了他高贵而纯洁的呼吸道,一手用力把纱网拽开!
嘿,多年的形态使堵塞的那堆垃圾居然形成了稳定的墙,戳一戳,戳一戳都没反应。
无奈,李拜天只得再伸手去掏。
里面有啥?大裤衩子,黑绿袜子,安全套子,假发帽子,洗发水桶子……不是,李拜天真奇怪:这些东西都能塞得下来,那地漏都是干啥用的?
虫子爬得到处都是,就见一只耗子刺溜一声,化作一道闪电,飞也似地冲出。
那和尚也是好身手,眼疾手快,挥出一道电光,朝着耗子击去,怒喝:“30mA,贼鼠哪里逃!”
毫无疑问,那老鼠就在李拜天的眼皮子地下烤焦了,冒着青烟儿。
“啊呀!”大戒吹了吹手指头:“不小心暴露了我绝世高手的身份。”
“你他妈到底是谁?”李拜天问。
“我们是谁不重要,关键是,”大戒富有哲理性地扬手,指着李拜天:“Youarewho!”
“我是李拜天。”李拜天瞪他:“你和飘飘认识?”
“熟识。”
“那你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电量你省着点用,这市里要找个能给你们充电的地方很难。”努力吧堵塞住水道的垃圾浊物往外掏:“对了,飘昨晚讲的,那啥……复制什么系统……你也是键盘之类的超智能人形产品吧?”
“准确地说,是的。”
“嘿,那你那晚还好意思拿起900块……”
大戒很委屈:“我很穷的,也要吃饭的嘛。再说,我只拿了你的900块钱,怎么感觉就像在你身上割了九百刀子精瘦肉似的,被你念叨了都快九百次了。”
“那……”李拜天眉毛拧着,拉出最后一块碎布,丢到垃圾袋里,拴住袋子往垃圾箱里一丢,总算是能正正常常地出口气了。
他来到大戒面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把他打量个遍:“那钱怎么就变成大米了?”
“简单,障眼法。”和尚爽快地回答。
“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啊?”
和尚向后退一步:“我觉得我还是暂时保留自己的身份比较好,你就叫我大戒,如何?”
“不如何!”李拜天一口拒绝。看到下水道里水流地哗啦啦的,他暂时安了半颗心,指挥着二戒:“去给我搬个梯子来。”
“不用那么麻烦,人梯怎么样?”
人梯?呵,你们还真是美特斯邦威,不干正经事啊!
大戒踩着二戒的肩膀,二戒踩着三戒的肩膀,几乎在瞬间就搭起了人梯,稳定性十分可靠,往安装着通风口的那面墙墙根底下一站,还真有点马戏团杂技演员的架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音响?鼠标?轮胎?卡皮尤特?”李拜天猜测着,背着工具包,试着踩着他们抬起的手臂往上爬:“飘飘都说了,充电是个大麻烦事,你没必要这么招摇,既然是复制的,那就删除那两个复制品……”
“复制系统正在测试中,必须这么做。”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有独立的思维?”
大戒纠正他:“对频后,我和它们的思维就可以连通,我的思维将优先于他们的思维,或者说,他们是受我控制的。”
“额……”有点难理解啊。,对频什么的,以前上学时他只在玩具赛车上接触过,好像是遥控和赛车直接无线连接的那个频率!
“哎,”大戒悠悠地叹声气:“我昨晚闲来无事,和暴杀者共享了一部分资料,果然和她评估的一样,李先生的迟钝着实异于常人啊!”
哎?
“我就勉为其难,为你解释一下这个简单的道理吧,”大戒解释:“比如说,二戒只想看书,三戒只想睡觉,而我同时想看电视剧,想做·爱,想做实验,只要我和他们对频成功,二戒就可以替我做·爱,他的感受会实时地传导在我身上,三戒则可以替我去做实验,我剩余的注意力可以帮助指导他完成任务。”
听到这里,李拜天都惊呆了,在做·爱的同时居然还有多余的精力看电视剧和做实验——你是个强人啊,同志!